我把迷药藏在金凤中的东珠里,你若需要,碎东珠取迷药,想办法让他服,便可将其制服远走飞。
轻纱袖摆拂过,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香风。赵思玟推开卧房大门,款款走,却没有朝家主理公务的书房走去,而是循着记忆走向药房。
思玟捧着字条一字一句认真读完时,不知不觉竟觉滞涩,眸泛酸,千丝万绪难以言说。
凌渊他,会喜的吧。
她没有穿上凌河赠她的云霞长裙,而是从柜里仔细挑选一件凌渊准备好的轻纱薄裙穿好,又松松挽了一个发髻,再次着大肚站回镜前。
“嗯啊——”中不禁一短促的呻,再抬首时,镜中之人已经双颊飞红,眸中意漾,一脸羞媚之态。
“把这碗药端回家主卧房。”思玟把其中一盅药汁到那小丫鬟手中,温声吩咐。
她生来就是金尊玉贵、呼使婢的门贵女,即便了卑微低贱的妻任人践踏凌辱一年有余,但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仿佛已经深深烙灵魂,此刻虽然声音温柔平和,从容不迫,但话语中的势气息莫名让人不敢拒绝。
空青今日不在,药房由她的亲传小徒看守。凌渊重伤昏迷间,她照着空青给的方来此抓了几天药,早就与那小徒弟相熟,三言两语就哄得她开了药橱,让自己亲自去抓药。
凌河。”
……
思玟终于抿着唇角无声地笑了起来。
镜中的女着一袭半透明的薄纱长裙,玉般洁白无瑕的肌肤被红纱衬得如同凝脂,浑圆饱满的乳球和端两粒在半透明的轻纱微微动着若隐若现,两枚金铃随着呼左右跃动发清脆的响声,妍昳丽的面容上满是低眉顺的温驯模样,长长的尾泛红,微张的凤眸半汽,弱无助的样看起来颇惹人怜。
这幅模样更加乖顺听话,也更加淫贱。
在金凤里的纸片一一展开,果然有许多张银票,面额从小到大不等,数额却俨然一个小富人家阖家资产,除此之外还有一张能够以假乱真的路引,足够护她安然离开南城。
片刻后,从后厨走的思玟端着两碗黑的药汁,拦住一名凌府的婢女。
如果可以,离开这里以后,我能请求你去南城以东的东城走一走吗?就当是代替她去看一那个再也回不去的故园。
思玟静默无言地看了镜中的自己半晌,眉目始终不曾舒展,片刻后忽然伸手抚上双乳,隔着薄纱重重一拧翘的首。
当然,如果不想去也没有关系,去到哪里都好,我只愿你此去,逍遥四海,自由天地,再无拘束。
你我相识一场,无以为赠,我便将这只步摇赠你,她是我母亲珍重喜的旧,自她家乡廷匠人之手,希望你能喜。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和她有些像,分明都是很好的人,什么都没有错偏偏命运多舛,受尽苦难。只是你比她幸运很多,你还有机会选择自己的命运,我的母亲却一生悲苦,吃尽了苦。我知她很是想念家乡,可嫁南城数十年,除了梦中,她再也没能回到故土。
对了,别看空青老贼慈眉善目,温和无害,其实最是狡猾不可信任,你若在离开凌府的路上见到她,切记绕而行,不可听信她的花颜巧语!
小丫鬟端着药盅唯唯诺诺地走了,她则深一气,抬步向凌渊的书房走去。
把写满字的书信撕碎吞中,思玟小心翼翼收好银票和路引,又将东珠从金凤中取紧紧握在手心,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如果可以,能替我扎他两刀就再好不过了。
服,虽不会伤了命,但短时间功法全失,四肢无力,形同废人,之前我便是用了它让凌渊栽在我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