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自己消去了,是不是你以前说的特别舒服啊?」
完以后,鸡鸡的也自动消去了。
「我绝对不会说的。」
妈妈用手摸了摸肚;「还没有到特别舒服呢,小正还没有……脓呢。」
妈妈一手指戳在我的额上:「小混,害死妈妈了。」
我嘿嘿傻笑着:「妈妈的小里好舒服,妈妈也好舒服吧?了好多好多。」
妈妈突然很严肃的对我说。
李老师是妈妈的同学和好朋友,听妈妈说她们一起读的中,一起读的师范,后来妈妈当了中老师,李老师当了学老师,爸爸和李老师的老公还是拜把兄弟,没读书之前我都叫李老师伯母的,不过后来爸爸和李老师的老公一起生意了车祸。
「摩棒?是那种肉肉的,又又,里面还会白的摩棒吗?」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觉整个腰和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涨,又痛,不像鸡鸡上的酸胀,腰背上酸痛好难受啊。
放了一样,非常的舒服。
之后开始妈妈的小里面就是每天都会的事了,不但舒服,而且只要鸡鸡酸胀到了,第二天就基本不会随便起来,当然像张老师这样直接用手摸还是会忍不住。
妈妈伸手拧着我的嘴;「小混,还说!」
笑闹了一会,我问妈妈:「妈妈,我刚刚小鸡鸡好酸,好涨,
「这样吗?现在就已经这么舒服了,特别舒服比现在这样还要舒服啊……」
不过过了没多久,妈妈就没力气了,抱着我翻了个把我在她肚上就睡着了,结果我的鸡鸡在妈妈的里面了整整一个晚上,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总算觉得腰不怎么酸了,于是抱着妈妈,用鸡鸡在妈妈的里慢慢的。
其实憋了一晚上我更想撒,不过妈妈把我抱得紧紧的动不了,而且憋着着妈妈的小是一种很奇怪的舒服,就是不敢动快,怕憋不住撒在妈妈里面。
那天我在妈妈小里了很久很久,后来妈妈醒了,也是抱着我不动,摸着我的让我在她里慢慢。
过了几天吧,李老师带着李丽丽来我家串门,一门,李老师就说:「哎呦,淑兰啊,最近气这么好啊,是不是被谁滋了啊?」
妈妈被我了很久都没醒,不过小里面还是会,手脚圈着我不让我动。
这天晚上的时候,我腰还是很酸,妈妈坐在我上,用小吞我的鸡鸡,然后坐起坐的让我鸡鸡在小里。
「别……别乱说。」
鸡鸡自己消了,从妈妈小里了来,趴趴的一团。
「没……没有啊,只是摩棒而已。」
没穿衣服的妈妈一对在我面前晃啊晃,小外面还有昨天晚上的痕迹,上还有那种味,得我鸡鸡又了起来。
妈妈了我的鸡鸡,说我昨天「劳过度」,让我好好休息一,就去早饭了。
妈妈的面怪怪的,让我和李丽丽去沙发上看电视,和李老师坐在桌上低声的聊着天。
李老师戏谑地问。
我趴在妈妈上不停的气,妈妈也是大大的着气,过了好久才慢慢停来。
妈妈欺负我不能动,在我浑各种戳着,说我是「现世报」,说「让你昨天那么拼命妈妈,现在好了吧?活该!」
妈妈低着。
妈妈红着脸,更低了,「十几年了,你那次瞒得过我,看看你现在这个样,里带,脸上又红又,不是才被男人滋过还会是什么?」(我看见李阿姨一手拇指和指圈成一个圈,另外一只手指在里面穿穿,妈妈低着,好像脸上红红的。)「哎呀,我就是和男人过怎么样,这么多年了,别说你不
直到我实在憋不住了,才从妈妈怀里起来,急匆匆跑到厕所撒。
李老师用了嘴唇。
妈妈和李老师各自带着我和李丽丽长大,两家人的关系也非常亲密,一直来往不断。
抱着妈妈,我把今天张老师说的的都和妈妈说了,表扬了妈妈天天帮我消的效果。
一边说,还一边朝着我看。
但是妈妈好像不是很兴的样,好像在想什么,嘴里还说了一句「小货」,是在说张老师吗?「小正,妈妈再调一遍,妈妈帮你消的事,绝对不准和其他任何人说哦!」
「说吧,淑兰,最近这幅样,是被谁滋了?」
这一天我久违的享受到了妈妈的喂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