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求求你……求求你颜儿……”年空翠放弃所有自尊,著泪,屈辱的求著自己的徒儿来玩自己的後x"/>。
他看见颜走到他面前,对著他弯腰笑眯眯,拿过被丢弃在一旁的白玉烟,对年空翠:“既然师父您求颜儿,颜儿自然要用师父最喜的东西来满足师父──这个白玉烟,师父觉得怎样?”
颜尝试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没有方才的好脾气,床将年空翠手脚的锁链放松,又冷的命令:“起,翻过来跪趴,把你的屁给我翘起来!”
年空翠的後庭因此被调教的更加,以至到了不用猪油亦可自行的地步,那玉势,也从三让你s"/>,谁让你先s"/>了!先前练得功夫都白练了吗?”
那位访客瘦瘦,一袭云逸长袍,三十来岁的模样,样貌还算清秀,但清朗的气质却被他中y"/>鸷的目光所打破,随他而来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呆呆愣愣的,一副不通人事的样。
“师父……师父颜儿错了……”不知过了多久,年空翠的受到压力,颜撑在他的上,俯静静的去那些血y"/>,又慢慢的将伸年空翠的嘴里。
男人不待颜招呼便坦然而坐,倨傲的翘著二郎,颠了几颠方:“我
小棍还是被生生的了去,不免了血,年空翠的前端被堵无法发,又是受了伤,每一次快降临时不仅是无法发的胀痛,更有伤的刺激的火辣。
父就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後一定好好待师父。”
莫大的耻辱!
便听得师父温如玉,却带著满心屈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见了。”
可是,疼痛还是依旧来了。
“别……别!求你了颜儿……不要……”年空翠恐惧的浑挣扎著,却摆脱不了束缚他的绳索,几度摩,又重新使药发作起来,y"/>y"/>慢慢立起,被颜一把抓在手里。
几度央求无果,年空翠便知颜没有丝毫放过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也知再这样求去只会让颜心生反,更加"/>暴的对自己,因此,只得/>/>泪,安静的仰躺在床上,把脸侧过,将全然交给颜。
“呜呜……啊……”年空翠被调教的後x"/>已习惯日夜著玉势,此时玉势被拽来,觉得分外空虚,更不必说在药的化,那可耻的r"/>x"/>不停地一张一合,里面瘙的很,特别希望什的。
对於针刺的觉格外,更不用说被玩的r"/>,这次的疼痛虽没有上次那般剧烈,可是却更加锐,年空翠闭紧,意识的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漓。
颜大喜过望,声音亦愈发轻柔:“师傅别怕,只是疼一小,很快就好……”
由是,他走到床边,又从小盒里翻一g"/>狭长的小棍,对著年空翠晃了晃:“师父画了g"/>这麽多年,一定知这是什麽用的。”他也没年空翠的反应,径自,“这个东西既可以防止s"/>j"/>,更可以抑制撒──师父想想,要是颜儿把您的花y"/>住,让你憋上三一不二,哪敢不从命,立时紧紧的收紧後x"/>,生怕玉势再被不听话的r"/>挤。
“啊啊……”起的y"/>y"/>被生生压了来,方便颜摆,端的包被拨开,颜恶意亵玩著著j"/>y"/>的前端,看著他的师父y"/>乱的颤动。
颜看著那紧咬住玉势不放的小嘴满意的,却依旧狠狠拍打了年空翠的屁:“我说话呢,你听见了吗?”
他知年空翠那死倔的个x"/>又犯了,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对待他最好的方式不是言细语,而是以暴制暴!
年空翠只觉得浑的血y"/>都凝固了,呆愣著半到此,年空翠的眉突然蹙起,整个也没有了方才的惬意,一丝犀利之光从他的睛中划过,他直起,问印原:“仔细说说。”
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听从?惧怕於颜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颜的,只能咬紧牙关,抵抗颜的。
颜恍然未觉,只是昂首冷笑,持著自己的命令:“我说了,翻!跪趴!”
那男人的语气傲,竟不把颜看在里,需知颜虽不久,但手握著雨醉意馆一张大牌,坊间对他还是留有三分惧意。
年空翠知颜在暗讽他终日脸上不,因此也并不放在心上,却见颜从小盒里拿之前对他摆过的小棍,蹲在了年空翠的後:“既然这样,少不得要让师父吃吃苦了,颜儿要让师父知,这句究竟是谁的。”
年空翠猛的睁开睛,犀利如刀的神s"/>向颜。
後面的玉势被拽动,年空翠意识的绞紧玉棍,乞求著怜,却不想玉势被寸寸扯,空留一个留著y"/>开合不停的x"/>。
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对每日对他不举的自己,颜的耐心逐渐降低,真的用探後x"/>的玉势玩里面的的方法,直玩到他哭泣不已、尖叫到嗓音沙哑的地步。
自此之後,颜白日在馆中理交接事,晚上便来到年空翠的房中,每日挑年空翠的後x"/>,先是涂满猪油,又加以扩张,再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