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玄青的话没有说完,意思却已经很明确,终南仙绝非常人所能染指,凭他们几个在这里争来争去,只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当,众人约法三章,在找到终南仙之前,任何人不得妄动刀兵,否则将迎来所有人的诛杀,至于找到仙之后,那便各凭本事。
「嘿嘿,那又怎样?总没你这般虚伪,明明一武艺,却偏偏去黑风山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筑羊窝,还不是想着近楼台先得月?还有那淫羊药,种给谁用呢?不也是天天晚上幻想着终南仙去你那淫窝里,和你翻云复雨,共享淫乐?」
卓玄青将绳索解开,当先踏上小船,:「无论诸位前辈信不信,我此行乃是受一灯大师之托,前来请神凋侠侣山,共击教,无论事成与否,告知终南仙后便行离开,绝不参与诸位之事。」
「嘿嘿,能不能得逞,可不是你说了算!不如我们一起联手,等拿了那滴滴的仙,将她一丝不挂豢养起来,调教成一淫的,我们几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岂不快哉?」
公羊猛也在一旁煽风火,大声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仙是何等人,岂容你们玷污?我公羊猛就是死,也绝不会让仙落你们这对狗父手中!」
卓玄青心中一惊,这些消息他倒是从未听闻,而且化境手上的秘密,只在绝手间传,他距离那般境界还太过遥远。
再者就算神凋大侠真个命陨,以终南仙的玄妙武功,也绝非他们四人所能擒获,于是笑:「诸位前辈,终南仙除了在襄阳之战现,已经十余年没有人见过了,且听闻她在神凋大侠的助力,功力已然登临化境,不在人间之列,如今恐怕更加深不可测……」
公羊猛冷哼。
众人嘴上应承,心里却不知会信几分,当纷纷上船,渡河而去。
卓玄青本不愿参与此事,江湖中嗜残杀之辈他见过不少,众人临时的约定本没有任何效用,然而想到大师的嘱托,却也无法真个置事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卓玄青心中暗暗好笑,真是令智昏,终南仙再如何天姿国,也毕竟是十几年前的江湖第一女了,就算驻颜有术,恐怕也不剩几年艳时光。
「就凭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卓玄青瞬间明白了,原来他们四个人都是为了终南仙而来,想要借着神凋大侠殒命,趁机将仙占有,满足自己的淫。
韦驼见争论再起,连忙制止了众人,沉声:「现在形未明,既然都来了这里,不妨先找到仙再说,终南古墓绝非擅闯之地,说不得还要互相照应,没必要在这里无谓的厮杀。」
若真如司徒衰所言,神凋大侠中毒命陨,终南仙武功尽失,那他此行便毫无意义,莫说是山对抗教,看这形势,便连终南仙也命运难料。
公羊猛老脸一红,嘴上却一个字也不肯承认,反驳:「少给老胡说八,老夫对终南仙只有敬仰之,绝无非分之意,只是不想让你这恶人得逞。」
司徒衰神笃定,中泛起毫不掩饰的淫光,邪笑:「小友可知,当今武林已数百年未有女登临化境,哪怕是那位聪明绝的女诸葛也不行,只因女突破化境要比男艰难百倍千倍,当年神凋大侠定是掌握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才能助仙突破境界。而女一旦踏化境,就拥有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妙,那便是――吞颜永驻!」
司徒衰淫淫一笑,彷佛事尽在掌握,低声:「老朽也是花了极大的代价才得知,神凋大侠当年被金轮法王的龙象般若功所伤,中阳毒,药石罔效,而终南仙为了给他续命,不断损耗自真气,以至阳毒传,功力也日渐消散,如今恐怕早已不比当年。」
司徒狂戏谑。
「好,我相信贤弟!」
「呸!你这狗贼,如此恬不知耻,只要有我公羊猛在,你们就休想如愿!」
」
卓玄青见此,只好和韦驼一起打圆场,心中却暗暗盘算,在场的众人各怀鬼胎,随时有可能刀兵相向,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哼,他们这对狗父,早就惦记上了仙,两年前便开始在这里没,之后更是多次往来试探,狼野心昭然若揭!」
「好,还是你个驼明白,嘿嘿……,等我父拿终南仙,也会让你玩个过瘾。」
争端暂且搁置,众人准备渡河,之前韦驼四人比卓玄青早到半日,本应早早渡河而去,但是互相的敌对使得众人僵持场间,险些生死相搏,而卓玄青的到来反促成了众人渡河,人事间的微妙便是如此。
「嘿嘿,这个小友就有所不知了。」
「如此,绝不为难。」
「都别吵了!」
况且他也想看一看,传说中的江湖第一女,终南山仙小龙女,究竟是何等的仙姿玉貌,以至于让这些个老鬼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甚至拼上了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