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刚才的担忧,现在季秋兴冲冲的,像是个第一次上大街的孩,跟在後,四张望,不放过一能看里的东西。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枕另一半的凹印,心中不免惊吓,难说昨夜自己不是在梦,王爷真的来过?
“季秋。”
於是,当日夜里,慕容尧就命人备了轿,把人接了回去,至於那老鸨,竟敢逆了他的意思,看来,这倾云轩的老板娘也是时候换人了。
“听那个大夫说,王爷住在离这里不远的中院里,公住的地方是东院,那间屋是属这个院里位置不错的一间。”
“这个......不知啊,小的回去便睡了......”
“这里是哪里?”
“公,这里果真是大得很!倾云轩和这里比起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季秋蹲在池边的假石上,仰起对说。
“我想去走走。”梳洗更衣完之後,望著窗外的景,突然有了去散散步的心思。
☆、七.王府
“这儿是十王爷的王府,你睡过去之後,王爷就命人备了轿把少爷你接过来了。”
-我倒宁愿自己是在梦......-
在倾云轩里被季秋哄著睡著了之後,再醒过来之时,的是一个自己不熟悉的陌生环境。看样好像是晚上了,床掌了一盏灯,季秋正坐在桌边,挑著桌上油灯里的灯芯,那灯暗去一些,就又被他挑亮。
“季秋,走吧。”
发现为首的那女正定定地看著自己,然後向旁边的丫鬟问了些什麽,那丫鬟又在她耳边回了几句,瞬间那人的脸就变得捉/>不定起来。被他盯得发,只想上离开。
“啊?!公你醒了啊!”
“那好,小的也还没见过著王府是什麽样呢。”
熄了桌上的油灯,房间里一暗了许多,只有床的周围泛著光亮,依靠在床,撩起袖,鞭痕历历在目,还能觉到的疼痛提醒著他,他现在陪著的人是多麽喜怒无常,又是多麽肆意、残忍,对什麽人好,也只是一时的吧?毕竟,长得倾国倾城的大有人在,像他这麽风的王爷,又怎麽肯吊死在一棵树上。
“公,那边的花开的真,去那边看看吧!”季秋拉著,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还在担心要让公待在屋里休息这件事。笑著被他拉著走来走去,心不知为什麽也好了许多。
显然这些事对来说并没什麽说服力,他依旧还是在慕容尧怀里颤抖著。慕容尧抚著他的背,不停安。心里也有些後悔,不该对他动这麽重的惩罚,让他现在这麽害怕。只是当时看见他被别人碰留的印记,又著实气得很,才会失了准,往日看上的姬妾,娈童,送给别人玩得也有许多,怎麽到了上就变成了这样......算了,还是早日将他赎回府里好了。
“是。”
“这麽晚了......替我熄了桌上的灯,你也快去睡吧。”
季秋知自己说错话,吓得窜到後去,又偷偷地张望著那些人。
不知何时,这院里面竟多了三个人,而且离自己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两个人是丫鬟打扮的女,而为首那位女,著淡紫抹a"/>长裙,外套一件桃红轻纱,包裹著玲珑剔透的诱人姿,一支刻花银钗,相貌甚是妖娆,只是妆豔抹的,让人看著不舒服,应该是那王爷旁的姬妾一类的人吧。
“就在这屋前看看,不走远。”
“诶!你这人怎麽这般无礼,见了我家小也不过来问候!反而转就
“其实王爷人好的,原意亲自照顾公,还把我一同接了过来伺候,以前在楼里也没见过那位恩客对少爷们这麽上心的,还不是玩残了就扔到一边去......”季秋的声音越说越小,小心地观察著的面。
正好季秋这时端了洗脸来,问:“昨夜王爷可有来过?”
都是把药和粥灌公嘴里,可好歹让公喝药,吃东西了,不然,不知公什麽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不行啊......王爷说,公上的伤还没有好,让公好好在屋里休息呢。”
“听说王爷昨日被哪个大将军请去喝酒了,到了亥时许才回来,想必回来就回房去睡了,公你莫不是梦了吧?”
两人穿过一条长廊,到了另一个院,里面的花开的更加鲜豔。他们站在池塘边,观赏著里面才结苞的莲花。
“戌时了。”
“现在什麽时辰了?”
想熄了灯睡去,可又不知在怕些什麽,嘴都凑到了灯边,就是不敢灭它。想了想,苦笑一声,原来是怕了这一室的黑暗,到时候又不免起噩梦来,於是还著灯,就这麽睡了。朦胧间像是有什麽人来了,听见了悉悉索索的脱衣声,然後床边的灯就被灭了。前的光亮突然不见了,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了一,接著又睡了过去。
“呵,这是谁屋里的人,说话这麽没轻重,竟把这堂堂的王府与那烟花之地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