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打着这个小念想啊,之前也知他不老实,只是没想到他还真有动手的胆。求而不得而生恨么,倒是自己低估了他,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以后一定要更加警醒才对。
这些小事就不多提,再说原,调令来了,已经不可更改,那就得努力把它变的对自己更加有力。怎么说他也是张凤山一个阵营的,有事当然要找他帮忙。
“世界变化快啊,你都要当县长了!我现在还能清楚的记得,你对村长哈腰,被人支使的提溜乱转的样呢。”哦呵呵,田恬很不厚的挖起他的老底。
呀,真是胆了,竟然敢揭她的黑历史,田恬一叉腰,又说:“你还不是
哪像原这样,两年前还是不在编的小村官,在学校里镀了两年金,摇一变升县长了。就连原都到庆幸,完全就是意外之喜,真该去谢王建军的,早知会这样,当初就不会打击报复他了。
不得不说,原不能回单位来,给张凤革减少了很多麻烦事。不是说他不打算用原了,这是他一手带来的心腹,怎么可能当弃抛弃,在他以后的计划中,是少不了原来协助的。
之后王建军的考试成绩也被质疑,现在正是‘大清算’没过去多久,人们还很害怕和各种罪名联系到一起。学校本就没细查,就匆匆的附和,为的就是赶紧把调查组的人打发走,免得再惹火上。
可一个萝卜一个坑,原现在回来也没位置,正愁要怎么安排呢,他就说要基层了。正好,锻炼两年,他也更有说话权,直接能把他调个好位置上。
现在市辐的范围,张凤山都能说得上话,照原现在的资历,当个县长是没问题的。他直接在所辖县里选了个有前景,能成绩的地方,把他的工作调动了过去。
原早就习惯了她的不着调,有闲心的时候,也会毫不留的怼回去:“我也还记得你为了偷吃藏起来的粮,被反锁到了堂,第二天被冻得鼻涕都糊在脸上了,在炕上躺了整整两天才算缓过来。对了,你别忘了,还是我帮你请的假,替你遮掩。”
王建军的学历不被承认,一从在职的修,变成了工人,还被学校给退了学。到最后他还迷糊呢,之前一切都好好的,怎么说翻天就翻天了呢。
之前就说他在新单位初来乍到,很难,正巧领导的儿还没转正,他就把这个名额送人了。人家也就是在这混个资历,时间到了就得升,他呢也借着这个关系来,互惠互利。
但他也不是认吃哑巴亏的人,就算要等上十年二十年,他也要咬掉算计他的人一肉,以消心之恨。只是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新的‘三清’运动开始,王建军的爸爸倒没有什么大病,但却被暗地里的几封检举信,活生生的给拉了,成为被清理的‘三种人’。
调任来后,田恬有些惊呆,现在这大学生也太值钱了吧。原这样的都能当县长,那她毕业了,省官跑不了啊,再不济也能捞个常委啥的。以前一辈她也没觉得自己能和挂上钩,公务员多难考啊,说千军万过独木桥都不为过。就算考上了,也要熬资历、看关系、讲政绩,没渊源的一辈也还是小小公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