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维好不容易见了他,一把推开几个保镖,冲到严逢翔前,大声抱怨着:“我不要人跟着!我现在什么事都不了了!”严逢翔答得足够和蔼:“我担心你,不放心你。”
“他那晚车祸,是因为追你们的车?他是替我教你啊,我真该谢谢他。”严维到了这个地步,才学乖了。“以前是认识。”
就在这个时候,录音里第一次录了严惜的声音。他喊了声:“郁林,我疼。”之后是十多秒的空白,崔东颤抖着,前几乎重现了严惜坐在那里,可怜兮兮的,环顾四周的模样。他习惯的找着郁林,只是这一次,没有人应他了。
“都什么时候了,别胡闹。”
严逢翔说:“我只让人跟了一天。档案有八年多的空白,被谁走了。可谁替你办的份证,我知,要查去很容易。”他招
严维把照片扔回去,看着天花,不再多作废话。严逢翔微笑着:“我已经比以前冷静的多了。后面那几张拍到的,是郁林吗?”严维答得飞快:“没注意。”
严维着气,好半天才撂一句:“我自己知分寸。”
声突然大了起来,啪啪啪啪的打在地上。严惜割了第二刀。
过了至,就开始绵绵银雨。严逢翔晚归,黑轿车停在别墅门,他从车里来,地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积。看着自己的鞋踏落去,不但湿了鞋底,很快,连鞋面上也落了些雨,不由抬,往天上望了一。漆黑一片的天幕,雨滴像是发着光的银线,千万条,纷纷扬扬毫不吝啬的跌落来。
昨日今朝正文大结局
严逢翔摇着:“不,你不知。”他伸手招过助理,让他上楼,把屉里的信封拿来。严维瞪大睛,看着严逢翔在沙发上坐,半仰着,闭着,像是老僧定一般。不久,信封就送到他手里,严逢翔把里面的东西倒来,略的看了遍,递给严维。
。严惜结束了他最后一次演奏,但这两个人都知这还不是终结。他的脚步声往厨房走去,停留了四十秒钟,估计是挑选好了他用来割脉的那把果刀,紧接着,回到了书房,拉开椅的闷响,他坐了来,在这里割了第一。声滴落的声音,并不是很快,这一刀并不深。
他继续向前走去,谁都能看严逢翔这次动了真火。“让那边,好好招呼郁林。”
严逢翔伸手关掉了录音机。崔东哭了,但男人没有理会他,只是径直了办公室。和守在门的助理说了一声:“把严维看好,哪都不准去。我就剩这么一个儿了。”
那是一组照片,酒吧街,车旁,两个男人。他们交谈,拥抱,接吻,上车离去。虽然模糊,但已经足够辨认严维的脸。严维看了很久,才说:“我可以解释。”严逢翔着:“可以,不过一定要编的……天衣无。”
人小跑过来,撑开伞,把他接去。大厅的灯暗着,只留着左右两盏灯。严维还在闹着,他正要从二楼来,嘴里喊着:“你们拦了多少天了,烦不烦!”严逢翔的鞋,陷门新置办的地毯里,留暗的印,但不久便会的。他伸手,解着领带,规劝的声音不大不小。“严维。”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