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在一起cao2bi1，孩zi们也跟着学，开始不
让他们cao2，但是也guan不住，索xing就放开了，让他们随便了。这不就在东屋，十几
个孩zi睡在一铺炕上。」
我说：「哦，那怎么不见他们过来一起玩啊？」「不行啊，怕女孩zi怀孕，
她们都没有啥措施，万一怀上了，很麻烦。」「那你让你闺女陪老三睡，就不怕
它怀上？」
「不怕，老三家里有安全套，我老婆也去，能照顾她，老三gan1我闺女时，叫
他带上套就行了。家里也是这样，有时候乡里计生委发放免费的避孕套，老爷zi
就让孩zi们也过来一起玩，gan1那几个稍微大dian的闺女时就带上套zi。」我心里想
：还要等发放免费的避孕套，自己不会买呀？真是的。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
一阵狂tiao，太刺激了，这一趟可没白来呀。
「那几个孩zi都多大呀？？」我问dao，「多大都有，最大的女孩儿十四岁，
就是我大闺女，最小的才六岁，都开苞了。老爷zi发话了，谁的闺女谁来开苞，
睡第一宿，我两个闺女，一个儿zi，那两个闺女都在五岁以前就被我给用过了。」
「要小心呐，可别怀上，近亲交媾怀上的孩zi可不好啊。」说完这话，我好
后悔，是不是自己太实在了，不该说的也说，可是他却没在意，回答到：「那是，
不过这些孩zi都不知dao到底是谁的，只知dao亲妈是谁，不知dao亲爸是谁。前些年
都想多生几个，女人们都没避孕，大家有在一起搞，也不知dao到底是谁的孩zi，
反正大家都一样，谁的老婆生的，谁就当孩zi的爹。」
「哦，那一定很刺激吧？」我koushui都快liuchu来了，「刚开始觉得新鲜，时间
长了也没啥意思，孩zi们还小，shen上没有肉，摸一把净是骨tou，就是有个nen劲儿。
要不找几个陪你睡？让你尝尝小女孩是个啥滋味儿。」
「啊，不用了，可不敢呐，万一怀上了咋办呢」我假意推脱，实际上鸡巴都
ying了。他看chu我不好意思，就说：「没关系，找几个小的，我去给你叫去。」说
完，他站起shen到东屋窗kou，喊他的二闺女和小侄女。我也跟过去看，屋里炕上一
大群孩zi，各个赤条jing1光，有的还在cao2bi1，还有kou交的，有的孩zi太小，还ying不
起来，就在那里乱抠乱摸，居然还有打架的，乱成一团。这种场面估计很少有人
能想到，别说亲yan看到了。
不一会儿，两个孩zichu来了，他给我介绍，一个九岁，一个六岁，就是最小
那个，叫这两个小一dian儿的陪我，主要是怕怀上。我看屋里的男孩zi最大也不过
十岁，看来不带套也不会有事。的确我要小心dian儿啊，不过那个稍大一dian儿的闺
女好像很漂亮，应该就是他的大闺女了。不guan那么多了，先吃碗里的，先玩玩这
两个，于是我站在院zi里，让那个九岁的给我kou交。我用手摸她的xiong脯，还没发
育，就是很柔ruan，用老tou儿大儿zi的话说，就是很nen。
老tou儿大儿zi也没闲着，他把那个六岁的女孩儿拉过去亲嘴儿，还用手摸xia
面，估计这小女孩儿还不能gan受xing的快gan，只能机械地pei合大人的动作。我站在
那里把那个九岁的女孩儿抱在怀里，在重力的作用xia，鸡巴cha了jin去，鸡巴只能
chajin去一半，就ding到阴dao深chu1了。她的阴dao很紧，小孩儿嘛，当然比那个老太太
紧。就这样我们两个在院zi里gan1这两个小孩儿。
我问他：「你们这样，有多长时间了？」他回答：「那可有年tou儿了，早在
我结婚以前，老爷zi就是村长，有名的造反派，我是武工队长，那时候我家在这
一片儿就说一不二，看谁家的闺女好，就捉到家里来，说是让她交代反革命罪行，
实际上就是她陪我们睡觉，漂亮的闺女gan1完了，小媳妇也行。过了好些年，农村
人可以jin城打工了，村里的女人们就都往外跑，剩xia的要么一大把年纪，要么奇
丑无比，看了就恶心，老爷zi奈不住寂寞，就在自己家里想办法了，最先gan1的是
我老婆，那天我们爷仨喝了dian儿酒，把我老婆骗到庄稼地里，玉米长的老gao，周
围都看不见，我们就在那里，把我老婆给nong了，等到天黑了我们才回家，我老婆
都不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