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爷见夫人应了,门又喊了个丫鬟帮祝夫人拾掇打理,自己到前厅去应酬客人了。
毎毎剧痛来袭,祝夫人都腹搐,却要紧咬牙关自将呻声封在咙中。
已经痛的几乎失去知觉的祝夫人闻言,两行清泪泉涌而。
只见祝夫人让两个丫鬟各架着一只胳膊,一个助她托着生产期间压无力的腰,另一个帮她托着已经坠到绷紧得不行的肚腹,她笑容,却紧簇着眉,虚弱得几乎要半昏过去,撑着住一阵一阵肚里的剧痛,更甚的是,她产门火烧一般的灼痛,绛红的喜袍之,是祝夫人叉着的一双难以并拢的玉,胎卡在她双之间的产之中,系着肚的紫红丝绦被衣服复着乱动的肚腹撑得有些松垮,肚腹中缩又使得她坠痛难当,她无力的半垂着帘,洁白的额上汗珠一滴滴的沁来,让个丫鬟不停的用帕拭着。
祝老爷见状,上前助夫人了不停起伏的肚腹:「夫人莫恼,我祝家一次女儿阁,街坊邻里镇上大都来观礼,连县太爷都到了那,夫人啊,万不可此时失了礼数啊,否则我祝家以后如何在镇上立足啊。」
他边说着,便继续着祝夫人耸起的大腹:「只是喝个送亲酒,喝罢夫人便可先行离去了,不需耽搁,为夫自会快快的找产婆来让夫人平安生产的,夫人放心。」
「喏,祝夫人来了啊!」,「哟,祝夫人这是要生啦!」,「祝老爷真是双喜临门那!」
祝老爷怒:「不是说忍着些么?趁着还未生来赶紧先去喝了送亲酒,我祝家的面大过天!你赶紧扶夫人起拾掇拾掇,别这么腌臜的去见人!」
前厅的客人们早已等不及的起哄,「哎,祝老爷来了」,「祝老爷,怎么今日你家女儿大喜之日却不见祝夫人来喝送亲酒啊?」
祝夫人深知自家老爷的脾气,此时好言好语的若是不从,过后就不知是怎样的折磨了。
刚刚占过便宜的文才一脸得意的领着迎亲的人已在大厅等候,
她忍住缩剧痛,泪:「……我……哦……啊……啊……我去就是……啊……痛……」
众来客无人知晓这艳的大肚贵妇此刻正值胎儿临盆,只是祝夫人孱弱肚腹沉重不耐疲累,如此一副绝妙的画面竟让许多到场宾客心不耐,巴不得上手去摸上一把那让妇人如此吃力的大肚,抓那耸得连隔着外袍都能看形状的丰乳。
祝老爷忙遮掩:「哈哈,拙荆怀六甲有些不便,等一便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