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
「不,不可能。」
第二天,我爸就把王两叫到家里来吃了顿饭,饭后我去玩,他们商量了什么我也不知,不过我妈开始收拾行李了。
我爸已经有意动,还是犹犹豫豫的。
还能嘛,就算是打工能在半年多就寄了几千块回家么,现在我们县里一般的工人工资才四百多,饭店服务员一般都是三百块钱。
过了几天,我妈和那个王坐上了去成都的大巴车,我们市里没有火车站,要到成都北站坐火车去东莞。
「可是什么啊,去打工又不会掉一块肉,我们县里
这句我老家平时骂人的话,竟然灵验在我上,我妈竟然真的去当女「卖」了。
玩了游戏,我又请波哥去中心街吃刨冰,期间他开玩笑的说我今天这么大方,是不是偷了我爸的钱,小心回去挨打。
我知什么是「小」,当时就火了,大声的反驳,黄波没有生气,只是给我分析:我妈除了长的比较有姿,材爆炸之外,没有文化,没有技术,去东莞那种地方除了当「小」
我和一个十七岁的邻居大哥在对战足球,以前几乎都是他请我玩游戏,今天我爸大方的给了我五块钱,我还买了几只烟,然后请隔大哥一起去玩。
我爸沉默,我妈停顿了片刻,语气了些「你看那王,长的也不怎么样,都四十岁了,去东莞才一年,回来不止买了金戒指金项链,还给她老公买了辆摩托车,你看人家两天天去外面馆。」
躺在床上,我胡思乱想着,没想到「你妈卖批」
说完我妈又对我爸说「那你有什么办法,小建上又要交补习费,你办三轮车牌照欠的钱还没还,家里还要生活,我们都几天没有吃过肉了,你想我怎么办,现在到都在岗,我没文化没技术,工作哪里找的到,还不如和王去东莞打工呢,运气好几个月就可以还清债务。」
大哥叫黄波,是我隔邻居,父亲去世,母亲是我爸小学同学,同样在登三轮,我们两家关系一直比较好。
我今天比较兴,不小心就把我妈在东莞打工的事说给他听,还说我妈寄了不少钱回来,现在外债都还完了。
我当时就懵了,他分析的是,我越想越觉得可能,嘱咐他千万保密,然后懵懵懂懂的回家了。
我心里否定着。
我妈漫不经心的说。
黄波沉默了一会才告诉我一个猜测,我妈所谓的去东莞打工,百分之九十九是在东莞「小。」
我妈也转看着我「专心写你的作业,大人说话小孩别听。」
晚上完作业,我和一些小伙伴去光碟游戏室打游戏,那时很行恶城,生化危机,恐龙危机,还有足球等。
很快就过了半年多,我妈打过几个电话回来,也陆陆续续给邮寄了一些钱回家,有一天,我中午放学回家看见我爸在喝酒,他有些放松又有些难过的说家里欠债都还清了,我心想既然还清欠债,那以后日也轻松多了,就兴采烈的放书包吃饭,没看到我爸去里光的动作。
我爸不说话了,看样是答应了来,我当时也不明白我爸为什么抵我妈去东莞打工,但我一直羡慕有些小孩母亲去东莞打工的事,他们母亲去一副老土的模样,回来个个都打扮的很时尚,还给她们孩买了很多新衣服新鞋。
黄波长的大的,我叫他波哥,当时我才一米五几,他那时已经快一米八了,没有读书也没有工作,就整天在镇上瞎混,和一些小氓来往,我在学校被欺负了也是找他帮我。
我爸在我妈离开后特意嘱咐过我,要是有人问起我妈,就说她去成都了,在亲戚的饭馆里帮忙,绝对不能说我妈去东莞打工的事,我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答应来。
「可是……」
多少女人都去东莞了,个几年回来盖房。是有人在后面说闲话,但日不是照过嘛,起码比那些背后说闲话的人过的好,大不了等挣了钱后搬到别的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