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闵二公闭着睛,睫止不住颤抖,因为揪住被,本就松松垮垮的褻衣歪了一边,他的锁骨肩,白皙如玉,更添加慾,让人恨不得想扑上前咬一,留痕跡。
闵大公跟丫翻云覆雨之后,都是要把床褥烧了的,看看,闵家果然奢侈,这一天天都烧掉多少银。
阿玉看着闵二公跟自己的命是仇人似的,看着她都觉得疼,叹了气,拿袖帕,在心里念了一声阿密陀佛,「公,失礼了。」
闵二公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快来得又快又突然,他双手觉得空虚,想抓住些什么自己也不知,只能揪住的被褥,原本压抑的咬紧牙,却随着阿玉的手变换位,他忍不住从唇齿间溢一带慾的呻。
阿玉吓了一,这声音她还没听闵大公发过,闵大公通常都是吼吼吼的就结束了。
闵二公听得懵懵懂懂,只听懂要用手,他太难受了,一张俊脸红得要血,快要冒烟来,不得要领,自己伸动手却没有让这份难受缓解。
阿玉虽然年纪小,但毕竟当丫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以前闵大公与有脯有屁的丫大一场之后,还是她去收拾的,闵大公就光着,一边甩小骄傲一边走去洗澡,至于被他戳得仙仙飘的有脯有屁的丫,自然是被鲁的抬来,然后灌了一碗避汤。
她伸手闵二公的里,袖帕覆在了上面,闵二公浑一颤,呼有些急促,迷迷糊糊只看向她,有着裊裊气,对于阿玉接来要的事,他似乎有些期待又兴奋。
一颗心扑通扑通地,没完没了。
听说避汤喝多了,以后是会真的绝孕的。
他倚在床榻轻着气,媚如丝瞧着阿玉,阿玉看着心惊,着袖帕从他里来,匆匆:「婢去将袖帕烧了。」她离开了闵二公的屋,只留淡淡属于男慾过后的气味。
闵二公觉到有一束光如闪电劈中他的脑袋,紧绷的来,接着有什么从,沾上了阿玉的袖帕。
她的脸也要烧起来,总觉得自己得不好,但闵二公发这声音,她却觉得有得意,其实隔着袖帕,她也没碰到闵二公,本也不知摸没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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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长长的,的,隐约有些狰狞。
一室温度上升,得彼此都了汗。
其实阿玉也是第一次,有些紧张,她双手覆在袖帕上,也能受到指尖的炙,轻轻握住之后,她缓缓开始有节奏的搓。
「大变态阿玉!」阿玉自我唾弃,手加速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