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循勾起一抹诡谲的笑,用粝的指腹拨了拨红艳艳的花肉。
元循顿时收敛起笑意,作为亡魂围绕在她边二十多年,他自然知晓她不止是“略识一些”了。
见她如今这副乖巧稚的可怜模样,元循顿觉心发。
旋即,他又在御书房扫视了一圈了,瞬间更是怒火冲天!
他轻咳了一声:“也罢,你这双手给朕布菜,反倒还倒了朕的胃。”
就是前这张沉香木大书桌,崔氏这妖妇就曾玉横陈、不着寸缕地躺在上。
但也只能故作婉顺怯回:“回圣上,略识一些。”
居位二十多年的崔炽繁极其不喜这等屈居人的觉。
“嘶啦”的一声,裙摆的杏亵已被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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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循越是细想越是恼怒到咬牙切齿,深邃墨眸直冒着阴鸷光。
甚至这御书房,与权倾朝野的大司褚定北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又来了。
这哪里还有半分像前世祸国妖后的样?
一路疾步小跑着来到太极殿的膳厅时,便见正中之位端坐着个着玄龙纹常服的男人。
呵,小小年纪便学会满谎言了!
如今也只能依着以往人为她布菜的记忆来行事。
闻言,崔炽繁心中忿忿不平,却也只能恭顺称是。
一对野鸳鸯泥泞到不可直视的交合“噗嗤噗嗤”地洒了满书桌的!
崔炽繁虽曾在掖庭为罪,却从未过这等伺候人的事。
既然这淫妇前世与旁的野男人玷污了这书桌,今生便由她亲自用湿漉漉的小汁来把书桌仔仔细细清洗一遍!
昨日被男人肉棍磨红蹭的心从裂袒了来。
“姑娘收拾好了罢?快随才去,圣上正等着姑娘过去布菜呢!”
只消她今生不再动歪念,过一两年赐她一个嗣也无妨。
而那表里不一的混账贱人褚定北,如同没吃过肉的野狗一般覆在女上红着快速耸腰送着。
前世的皇太后崔氏虽住在长乐,却每日不辞辛劳、风雨无阻地前来太极殿的御书房批阅奏折。
“啊……”崔炽繁有些猝不及防,意识惊呼声来。
“可识字?”元循大金刀坐在书桌前的龙椅上,似笑非笑地问。
又倏地住她微微凸起的小肉芽儿快速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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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循亦险些忘了此事,这绷带分明还是他亲自给缠上的。
用膳完毕,元循又让人跟着一同前往太极殿前的御书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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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的小监退后,膳厅便再无多余伺候的监或人。
就在她要拿起搁置在一旁的镶金象牙筷时,才想起自个儿的双手被缠了厚厚的绷带,本使不了筷。
崔炽繁微微一怔,为何要她布菜?
“还不快过来给朕布菜?”元循蹙眉不耐。
当即便将旁着颔首低眉的小女炽繁一把抓起,放在沉香木大书桌上,掐着她纤细双分得开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