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样的?”他的语气里我听不绪。
曲寒也没料到我会突然把他给抱住。但是这一招确实很有效,他在我的怀里逐渐安静来了。也没有再问我什么话。他应该很累了吧?其实我也好累哦。凌晨被电话吵醒,这一遭到现在又不知闹到几了,我好想睡觉。
我被他到了床的角落,现在真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我觉得好累哦,所以小小地叹了一气。他见我叹气,稍微把语气放缓了一些,“戏我,就那么有意思吗?”
你吧?我夏伊芙为什么要喜你呀,我随便勾勾手有的是人来追我,我才不会追着你曲寒的屁后面跑呢。”我也不知为什么我要说这些话,它们就自己从我的嘴巴里跑来了,我也不知自己是哪筋错乱了,而且说着说着好像我也开始生气了。
我没有搭话,他加重了语气,“你里的,我的样,是什么样的。”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我看向他的睛,他好像在说他也是会受伤的。里面的光明明暗暗的,曲寒到底遇到过什么样的事?我好像真的不该跟他随便开玩笑。没想到他有这么脆弱的一面。我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张开我的手臂把他的脑袋抱住了。这倒是我意识的反应,他的脸埋在我颈窝里,我还用手在他的后背拍了拍。不知为什么,就是突然觉得曲寒好像很需要这个。我也不知我在哪学的这一招,可能是看到妈妈安病人吧,有的时候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在受伤了以后都会很脆弱,他们需要的除了医疗上的专业救助,更多的还有心灵上的藉。再成熟、再的人,有的时候也会需要一些温柔的pat pat。
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得太过分了,可是话已经说去了,我自己好像都不太确定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了。而且这种很的压迫的觉是怎么回事啊?我突然觉到有害怕,有想逃,真是祸从,都怪我这张嘴。
“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啦……”我从床上坐起来,觉有郁闷。
曲寒真的是只又蠢又笨的小坏狗。
“你曲寒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永远拒人千里之外,永远那么不人间烟火。我就是看不惯你那副样,我就是想把你那副面给撕来,让大家看看你真正的样。”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就一直这么抱着曲寒。他的从僵逐渐变得柔,然后他也用胳膊抱住了我的。可能是太困了,所以我也没有抗拒。后来好像有人把我放了温的被窝里,但是我的手一直死死地抱着那个,嘴里还说着,“要听话,要乖乖……”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几次对方好像要挣脱,都被我拽回来了。好像还听到一个人说,“这手劲儿怎么这么大啊,她是练铅球的吗?”
曲寒,虽然我不知在你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一定不会再伤害你了。你可以信任我,你知吗?梦里曲寒变成了一只小白狗,我在街边遇到他满脏兮兮的,还在偷别人的火,然后被人追。我在后面一直追他,喊曲寒的名字,想要他停来,不要再跑了,但是他听不见我的话,或者是他不相信我,所以他一直在狂奔,我就在后面拼命地跑啊跑啊跑,累得我满大汗。
“那是哪个意思。”曲寒的脸转过来,脸上冷得比冰箱的冷冻层还冷。他见我还是不说话,就一寸寸朝我挪过来。“刚才表现来的,担心我,在意我……也是装来的吗?”他一个字一个字都好像是咬碎了牙从嘴里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