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他们就不欺负我了,我爸妈也不会倒霉,所以我还是死了好。”
听到这沙克达恍然大悟,原来她自杀是为了父母,也难怪她得知他们是警察时是那个反应。
他盯着她的睛:“你能保证你说得都属实吗?真的是他们欺负你?”
陈慧撩起袖给他看上面的烟疤,她两条胳膊上都有黑紫丑陋的烟疤:“这总不能是我自己的。”
“未必,他们可以说你是小孩不懂事自己着玩的。”沙克达看陈慧一副吃东西噎到的表,笑着说:“你真是走运,遇到了我。旁人未必有这个闲心你这破事,有闲心的呢,未必有这个本事。刚好我老婆心善,就喜这种麻烦事,所以我说你真是走运。啊对了,欺负你的人今年多大了?”
陈慧想了想:“别的我不清楚,但夏华十三岁了。”
“没满十四周岁啊,啧,那负不了刑事责任了。”校园霸凌算民事诉讼,陈慧作为未成年人是不能以故意伤害罪起诉欺负她的学生的,最好是让父母法定代理人。
以他的能力要死欺负她的学生很简单,只是那样就起不到给薇薇冲业绩的效果了。
沙克达一边想着“真费事”一边像捡到宝的猎犬,准备把她带给薇薇。
他招呼她跟他上车,一直像背景板一样杵在边上的波尼斯动了,把她腰上的绳解来回收。
陈慧有些犹豫,边人天天念叨“不能随便和陌生人走”,她这警惕心还是有的。
沙克达不耐烦地说:“你都选择过一次最坏的结局了,被拐卖挖官算啥啊。谁家人贩他妈有耐心蹲河边听你废话半天,我还不想让你脏我车座呢。”
话糙理不糙,陈慧被他说动了,跟着两个成年人往车的方向走去。她虽然不认识车的品牌,但沙克达的车看上去就很贵。
陈慧才过河上都是,确实有种自己会脏车座的觉,拘谨地在后排坐着。
沙克达在车上找一张名片给她:“这是我老婆的事务所,她是社会律师。”
陈慧看着长方形名片上白底黑字印着的“S市蔚蓝律师事务所”大字,面是地址和联系方式,造型非常朴实无华。
沙克达之前和薇薇说过名片设计的问题,薇薇认为华而不实的设计很没必要,而且可能会给人一种价格不菲的觉,劝退那些家境贫困但想要寻求帮助的人。
陈慧怯生生地问:“请律师费用很贵吗?”
“我老婆人超好的,十年前她听了你的故事绝对会哭得稀里哗啦。就算现在你把你的故事跟她那么一讲,她也会同你,不会收你什么钱的。”
沙克达倒没有立刻把她带去S市,先把她送回家,让她和父母沟通一。陈慧家远没达到小康平,一家三住五十平不到的商品房,没有卫生间没有厨房,饭要到院里用公共灶台。沙克达在门外看一就不想去了,在楼里等她来。
她父母虽然一个盲一个哑巴,但没一个心瞎的,都不需要沙克达说什么,听她讲完她最近一年的遭遇,心疼之余表示支持女儿维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