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铃声。她被镣铐套着的手和椅把之间连着一截细链,并不是小臂只能紧贴着椅把。
沙克达把玩着她右手那枚钻戒,语气温柔:“宝宝,我一直在等你主动叫我‘老公’,但这一个月来你都没喊过我。”
薇薇两年前不是没向他低过,那时被他教学会了很多话。
像“主人”“老公”这样的称呼反正她早就喊过了,叫一次是叫,叫一百次也是叫,她选择服,哀求:“老公,我都晕过去了,你别再搞我了,求求你了。”
他歪着脑袋:“不喜被搞吗?”
“喜。”
“敷衍。”
“那怎么样才不敷衍?”她眨眨:“老公鸡巴太太长了,是不是准备把小母狗坏了再去找别的女人?”
“学机灵了啊,小狗,都会给老公扣帽了。”这招沙克达还常用的,用俗语来讲他这是“恶人先告状”。“再说几句中听的,中午奖励你吃好的。”
“我是没有大鸡巴就活不去的贱母狗,故意勾引老公是我不对。老公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放在两年前薇薇讲完这段会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现在她能面不改地把污言秽语说。
“嗯,不错,是条乖狗。”沙克达还真就守信地把手铐和脚铐解开了,他拿起牵引绳,调教室的地板和卧室一样铺了毯,薇薇四脚着地也不会觉得冷。
他牵着薇薇跪在地上爬着,不觉回想起往事。两年前他经常用链拽着薇薇,迫使她在地上学狗爬,她想站起来就会被他踹膝盖,她不知跌倒了多少次才变乖。
薇薇上舞蹈课时从来没被老师罚过,她没学过钢琴,但是听说教钢琴的老师很严厉,会用戒尺打学生的手。她被沙克达踹倒时,总会有种在被老师罚的错觉。
她光着,两个硕大的乳房受重力影响垂向地面,铃铛随着动作摇晃,像枝熟透了的果实。
沙克达拿起术调教鞭,轻轻着她的屁和背。她知自己是健康、漂亮的,如果她丑陋又畸形,沙克达绝对不会像这样纠缠她。
大概她是幸运的吧,因为她生得丽格又好才能让他上她,不让她经历更可怕的事,比如说轮奸。薇薇趴在地上不走了,把埋臂弯。
沙克达蹲来关切地问她:“累了吗?还是不舒服?”
他把她放到床上,用巾拭她湿冷的发,薇薇上次痛经给他留了她不好的印象。他后悔了,想他不该用冷泼她的,那样对她刺激太了。先前在别墅里她就发过烧,那是他第一次给她洗澡,今日的深大约是当时扎的。
房间里没开空调,气温够了。他把靠在她前,听到她的心脏在腔里动,手指绕着她的一绺长发:“宝宝,觉得难受就和我说,我会让你休息的。”
他对她说这样的话,让薇薇担忧自己有一天会原谅他犯的罪行。绝不可以忘记他是多么残忍的一个恶人,她更害怕自己遗忘于先生。
于先生死后薇薇一次也没有梦到过他,薇薇可算是理解了《长恨歌》里写的“魂魄不曾梦来”。她和唐玄宗一样想要梦到死去的人,但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也不是百试百灵的。
她不费什么力气就推开了他的,从他怀里爬去。她想要一件衣服遮住自己的,不想让他看她。调教室的床上连床单都没有,于是她摘手里的钻戒,远远丢了去。他去捡起来,想要给薇薇上,又被丢了一次。
沙克达像是捡飞盘的狗那样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捡回戒指,直到薇薇累了,扔不动了,把钻戒攥握在手里。这时他又怕她握得过于用力,让的钻石破她的手心,地掰开她的手指,把钻戒拿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