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绵忍痛合上,耳边听到他打电话向他的旧人询问减少肩膀疼痛的良方。
“说到底,你还是存在禁别人的变态心理嘛!”她面无表的指责,面对这位绪激动又不断贴近她的上司,她不得不尽量把往后仰,同时也拉扯着双肩,产生更深的疼痛。
如果她知了,如果她真的慷慨拿来,也许比活着还痛苦!
他的秘书没有再反驳,只是抿着发白的嘴唇,额角的冷汗顺着光的棕肤来。
“慷慨给予?”李谨炎震怒地重复着她的话,气恼她的无知,却只能无奈地冲她吼:“你不需要知!”
常绵轻蔑地瞅着他,冷然推测:“你们所要找的东西其实不存在吧?虽然我并不是得惊心动魄,但你们杜撰一个神秘组织对我趋之若鹜,多少让我受若惊!你们这种愚蠢的行为打算要维持多久呢?”
李谨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她的肩伤,而他鲁的手掌却压着她的双肩。
她的鄙夷令他错愕了两秒钟,随即意识到她本不在乎他的紧张,火山岩浆即刻窜向天际,还未,就被他的秘书抢了先机:“你们想要什么东西大可以直接告诉我,只要不危及生命,我必然慷慨给予,何必劳师动众?”
车没开几米,又被她几句话扰了刹车系统,李谨炎再度停车与她理论:“你是我的秘书!又是我的女人!凡是威胁到你的人安全的因素,我都有必要杜绝!”
“都说了不是禁!注意你的用词!”
侵蚀!
李谨炎的话一针见血,埃洛克确实侵蚀过她的心,否则她不会大变,温柔得不像过去的自己!
常绵脸骤黑,棕的肌肤因他一句霸无理的决定微微泛白,她沉声回:“李谨炎,你显然对自己的辖范围过分自信了!我之所以住在承谨别墅,是为了防止你使用卑鄙手段伤害常绫,并不代表我要去哪儿、见什么人、什么事受你的无理限制!”
“谢谢你的提醒,次遇到他,我会小心的。”常绵挑眉说,完全不把前距离不到十公分的男人放在里,淡漠的语气让人辩不她是认真还是敷衍。
这两个字突然像神奇的解药,随着双肩上的刺痛,无孔不地钻她的灵魂深。
“没有次!只要你呆在我边,就不会遇到他,即使遇到他也不会被他蛊惑!”李谨炎吼得整个车厢都在震动,却依旧看不到她脸上有半紧张的神,只是她的脸越来越苍白。
“我是在保护你!你要我调多少次才相信?”李谨炎抓狂地扯开安全带,倾住副驾驶座的女人吼:“那个装笑的混迟早会侵蚀你的心!”
“你了我一脸,不觉得抱歉吗?”常绵瞅着几乎要贴到脸上的双唇,幽冷的黑眸映李谨炎张合着嘴巴的怒脸。
“五天,不,四天后我就不再是你的秘书了;至于你的女人,我从来就不是。”常绵淡漠地回:“什么安全不安全的,别把禁说得那么动听。”
“这些你都不需要知!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边就能够长命百岁!”李谨炎霸地吼。
她的伤和此刻的疼痛都是他造成的,他自责得想切腹,却以暴躁的吼声掩饰:“你为什么不喊痛?你真的是冰块吗?真的没有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