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禁得住女人不断的挑衅。”
又不受控制地想起她在自己梦中媚的模样,被自己得嘤嘤直哭的场景,息声已是重起来。
她挣扎着叫他放开手,又回到他的前。
他拉着她的手,将人拉近自己,两个人的鼻息都交缠在一起。
“哪有人只穿上半的嘛?是你自己笨。”
什么,早晚要看。”她嗤笑一声,“我都不怕。”
他很想找块地方躲起来,因为他的已经得不行了。
原来这人衣服是穿了,罩却是脱了的,那前两紧紧在布料上,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他要让她自己受,想清楚是否还要再不断地戏他。而结果,她是否又能承受?
她有自己的目的,过程中再享受一些别的果实,那也不失为一桩曼妙的验。
顾华驰是抖着手给她丢了条灯笼。
那样颤颤的,握在手里会是什么手。
“是吗?其实…我也很好奇,你到底…行不行?”
一看就知自己一手是握不住的。
她的半影影绰绰地了来。
她摸着他的衣服,“湿成这样,怎么不换?”
“怎么?我都换了衣裳,你还怕我看?”
他有种直觉,今天他怕是要被这女人戏耍至死。
周德音会怕吗?有一,但不多。
直勾勾的明晃晃的,告知他自己的态度。
还有,“你怎么不穿?”
她被他箍着手,也不在意。踮起脚去够他的脸颊,自然是没能碰到的。只漫不经心地问他:“如果我说不呢?”
衬衣够长,却也只堪堪遮住半个屁。
鸡巴在裆里疯狂涨着,都开始了。
顾华驰听她说穿好了,急急呼气,刚刚他都不敢气了!
一只手缠了上来,“你怎么脸红成这样?是不是淋冒了?”
“有长,你自己卷一卷。”
“是不想叫我看?还是怕我看?怕我看你不行?”周德音故意激他。
一回,却是差气血上涌晕死过去。
她这样百般挑,他真的很难控制住自己。
声音暗哑,“不要再胡闹。”
偏偏扣也不扣到最上,敞着半边脯,那都叫人看见沟渠了。
看着他紧绷着的肌肉,连背影都在透着抗拒。周德音缓缓扣上扣,一边往他后靠去。
“好了,别躲了,我都穿好了。”
顾华驰箍紧她的手腕,底冒着火,上的怒意跟火已经达到了峰。
“不许再胡说,不许再胡闹。”
真是个土老包,这表现,就像个没碰过女人的呆愣。
顾华驰连连闭,整个人变成雕塑一般不敢动弹,呼都是屏住了的。
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到时候,受伤害的只有是她。
周德音装傻,“那自然是啊,我都说了我替你澄清谣言,是你非不肯。”
顾华驰倏地抓住了她的手。
一边解着扣,一边用去看他。
这样说着,就开始替他解扣。
她又俯去卷,一矮衬衣领大大敞着,两只直晃晃地到人前。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别人说他不行。”
顾华驰连连去想工程上的事,要将那对雪白弹的乳给赶脑海。
周德音反过来控诉他:“谁叫你不给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