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雨那样大。
周德音也是尝过事的女人,自然知他的变化。
“那…也不许你胡说。这种话能瞎说?”他居然还捂着她,只是放松了力。
顾华驰一见她这防御的动作,心一颤,已是读懂她的害怕。
她不由叹:“这也不像不行的啊。”
这是被打怕了的人,才会有的意识的防范。
”
“反正以后都不见面了,你我死活。”周德音红着睛别过脸去。
大掌捂住她的嘴,“不许胡说。”
更是碰到他心里。
两只大跟着她急促的呼一一的。
“要你!雨把我冲走,雷把我劈死都不要。”
他放开手,离远一步。
“别闹了,雨这么大。”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周德音也不复刚才的神采,只怏怏地回他:“大家都这样说,特别是你那个前妻。可不是我挑唆啊,都是他家里放来的消息。”
那两只可真大,隔着衣裳都能觉到她们的柔。
跟盆往倒似的,砸得人都睁不开。
女人在他怀里挣扎着,胡乱扭着,那柔的馨香的肉不断地碰撞到他前。
顾华驰冷笑一声,“怎么?我要是真不行,你还能帮我治好了?”
周德音却受到了不同于茧的属于他的柔。
听她说再不来了,顾华驰一阵阵的痛起来。
他侧了侧,言之意就是让她走。
周德音一咬上他的手掌,“说了不要你!让我走。”
“唔唔唔……”他好用力,她都没法说话。
她呜呜地哭了来,“我等你一午,都蹲麻了,淋成落汤鸡,你就这样赶我走。真是不识好人心!”
顾华驰使尽全力才能叫自己不瞎想。
不料这女人这样大胆,在这样的密闭空间,孤男寡女说起这事,气氛很是暧昧。顾华驰咳了一声,“总之,我不需要。”
结实有力的手臂桎梏住她,哑着声警告她,“不要再动。”
她拍着他的手臂,示意自己没法呼了。
说着,她一甩黑亮的辫,就往外跑去。
“不…你行不行,我都能帮你。”
“你放开我,我也要脸面,以后再不来了。”她呜呜两声,“让我走!”
他的手掌布满了茧,将她的脸都磨疼了。
周德音想着他这般大健壮,脸又生得好,力气又大。试试又不会吃亏,甚至她还有些馋他,不免红着脸:“那也不是不行。”
怕他动手,连连拿手挡着躲闪。
三两步拦住她。
她面红扑扑的,扑通扑通的着。
“我…我也是好心。”
顾华驰见她果真要冲去,心又舍不得。
周德音被他拉着手腕,叫他得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