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想倒回去拿,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罢了,就这样慢慢走着去吧。她没敢用轻功,怕失了方向原地打转。估计这南岛靠近赤带,深秋了,还是不觉着有多冷,但脚底真的被咯得有些疼。
黑猇和大鳄的咆哮随后响起,金和绿,一狠戾一阴毒灼灼分向两个护卫,大有不遵从立即将他们拆吃骨的架势。
她咯咯笑着蹲,一手在黑猇颌挠着,一手着大鳄的肉突,“呵呵,你们这两个家伙,又在撒了。”她偏看看黑猇,对上惬意眯起的金睛,商量,“黑猇,我门时忘记穿鞋了,驮我到外院的寒蘅轩好不好?”
两个不同的咆哮声突然从小路边响起,接着从树丛里蹿两影。
横坐在黑猇实的背上,静静地受着它温的温,边是大鳄尾巴扫过草丛的沙沙声,一直萦绕的怒气渐渐消失,她突然有一种泪的冲动。人心易变,动的心呢?一路上,护卫、仆佣惊诧的光她都没有看到,只是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不知这一幕深深印在了每一个亲看到的人心里。
“吼──”
黑猇低呜着靠近她,在她上来回磨蹭,大鳄也凑到她脚边,用额上的肉突磨啊磨的。
“嗷!”
“黑猇,大鳄。”江七巧沈静的脸上漾温的笑意,快地打着招呼。
金的睛慢慢张开,温顺地眨了眨。这时,裙角被扯动,她低一看,大鳄正叼着她的衣裙往自己上拉,绿莹莹的睛里满是祈求。她忍不住笑了,“大鳄,你太矮了,坐你上,我的脚会掉在地上的。”看到晶亮的绿突然黯淡,她有些不忍地补充,“以后游海时,你驮我好不好?”黯淡的绿霎时又明亮起来,逗得她哈哈大笑,这两个动真是成了,什麽都听得懂,搞不好三五百年后能变成妖怪。
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女童侧坐在一剽悍贵孤傲的黑虎上,玉雪小巧的赤足伴着一只丑陋狰狞的巨鳄。左颊起,上面有几深红的指痕,狼狈无比,然而眉宇间仍是一派骄纵矜贵,乌黑的眸沈沈的,沈得孤寂,沈得悲伤,沈得决绝。这是……夫人?!谁有那个胆打她?!她要去的方向是……外院的寒蘅轩?!在不知不觉中,悄悄跟在后的人越来越多,人们隐蔽在树后,假山后,廊角后……
两个护卫心一怒,虽说少主早已交代只要这岛主夫人上门,就立刻请其门,但一想到被她唤来的蛇鼠咬中还躺在床上养伤的兄弟,这火就怎麽也消不去,现今她上门了,嘴上说得倒是客气,可却让两只畜牲暗地里威胁。士可忍孰不可忍,今日非得让这骄纵无礼的女人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寒蘅轩外门紧闭着,门立着两个大的东海神护卫,面无表,冷肃无比。
“吼!”
“两位大哥哥,我想去找岛主,请开门好不好?”江七巧从黑猇背上,扬起一个灿烂明媚的笑,讨好地询问。其实每说一个字,每微笑一,左脸都痛得厉害,但她不在乎,甚至说是喜的,脸上痛着,心就不怎麽痛,那一直绷紧的弦就不会断。
“嗷──”
“夫人,岛主正在阳凤少主房中歇息,但此时恐还未起,夫人不妨在门外等等。”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