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红透了的乳上叼了一,于是另一边就也被不甘示弱的人追了上来啊呜一就吞了唇。
她的尾音一阵阵颤了起来。
偏偏她还一幅不反的模样,就任由那人轻薄,还迷醉的表,像只被投喂的小猫咪。
被人捉了腰压紧了,撞的结实,又的迅疾,于是再怎么压着声线不肯,也在逐渐升温的肢接中,被了声声呻。
神迷离,后的她酥一团,又有羞意上涌,便彻底闭了睛又咬了唇,发些呜咽的鼻音。
这厢开始难分难解的曼妙纠缠,那厢便就也不甘示弱的追了上来。
渐渐的,她的声音无法自控的妩媚起来,一声声的浅叫低,从她着力控制的唇角漏。
若他早些会了,哪里还会有这些事――她赤的乳被别人握着搓,粉的乳尖儿被挑拨的立如珠,那人放肆的亲吻她的侧颈,还在她耳边说着些有的没的。
而没能抢上腰间的手自然也不会空着,那对儿被撞的在半空晃动的雪峰就是天然的靶,手掌一落在上边,就自发的落雪白的陷阱之中,然而这桃的陷阱似乎不够牢固,控不住那陷落来的猛兽,反被它们折腾的颤巍巍的形变。
一句,“但是他明显比我差多了嘛~阮阮你太宽容了。”
炽的纠缠之中,的撞击愈发猛烈,被夹在两人之间的雪胴便不堪蹂躏般颤抖如筛。
前戏有多慢条斯理,这会儿就有多火激,腰间那一寸肉早沦为他们的战场,四只大手总是争先恐后的握上去,轮搓在那柔的凹陷之,的腰线被反复挑逗,或是多的温柔抚摸,或是画着圈儿的粘腻摩拭,又或是握住了略带暴力的轻攥,不同力度不同方式的挑逗让薄的肌肤被的微微泛红,一开始她还会为这激烈的弹腰的尖叫,而后便成了一滩,怎么抚摸搓,都只是低声呻着微微扬起颌。
他撞的角度巧,一的,微糙的耻就刮在湿漉漉的花上,这会儿还没人坏心的去这的小东西,但就这无心的冲撞刮就已经让它兴奋的鼓胀为未动着表达着快。
显然,她不排斥对方的样,把两个男人都激的“斗志昂扬”。
气……当然很气,这种事!本来应该他来教才对!她第一次受到快居然不是在他这里,这简直令他气急同时又有悔意渐生,早知如此,那天说什么也不会离开,甚至更早,在结婚前,他就该学一学正常人在婚姻里该到哪些事。
“啊~~~啊呜~~啊……啊我~我呜~~”在吻的间隙之中,她艰难的息着张合唇,像是渴的鱼,神却愈发的迷离。
接连后的人儿变得更容易满足了,羞怯的忍耐只不过被撞了两,就
听着二人对话,柏逸尘握在柔纤腰上的手忍不住就紧了一分,随即便是重重两击,撞的她激烈的弓腰便是一声尖叫呻。
一团迷乱,摇摇坠,有人了她的后,又咬了她的耳垂,湿的吻顺着耳、颈、肩之间的那条线走了个来回,于是她呜咽了一声,再忍不住意识的便呢喃而,“好……好舒服呜……我、我呜啊~~~”气息骤然急促,她再也把控不住,在两人之间颤抖着去了一次极乐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