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我当然不懂,只见他住我眉心的指慢慢移动开,原本眶间的温湿确实立即消逝无踪,只有越来越清明的视线,是的,我甚至能看清周遭浮动的气轨迹,再来,那颗粒状五彩斑斓的空间格局----不知不觉,手中握住一样东西,竟然是刚才庙时绊到我的那只梯形状的,此时,它真是光溢彩,原来它是由六颗珠组成,以黑、青、红为三,紫、绿为二,黄为一的颜排列,周围是向上燃烧着的火红的火焰,将珠围在中心,方为莲座。
这些,我都明了了,那人世间过往的记忆此时就储存在我手心的一团火焰里,包括,三曼多如何利用“习沫”这个始终未现的灵魂连接着这一切----
他看着我,宁静安详。是的,都想起来了,也都明了了,
这个声音就是三曼多,我知他这是在用亲考验习的良知,事实上,习和承阳一样,宁愿沉沦无底,他快的答应了。他甚至用更残忍的手段害死了习裕,只为了见我一面,只为了以绝对的胜利斗过承阳。
习在西山上被承阳联合那些骷髅们劫持到日本后即被无斩杀,承阳后用电脑合成习的声音简短地向家人报平安以掩饰。
“习享,”他走过来突然牵住我的手,很温柔,可我觉就是挣脱不开,而且,好象有自我意识一般受他牵引,随他走到他刚才靠坐的香案边,他轻轻撑起我的腰把我放坐在上面。此时,面对着习和承阳,我才发现,他们俱是仿佛被什么定住一样不能行动,甚至不能开,只是睁着睛怒视着妖,我立即也瞪视过去,发现自己也不能动弹,不能开了,隐隐我愤怒地睛都要滴,妖男却是一指住我的眉心,温柔地笑,“可不能再泪了,否则法力怎么回来,泪可是你最珍贵的,”
----觉,仿佛是某个记忆深最后的笑容----
习被害后,灵魂离,曾听见一个声音的询问,“你有一个机会扭转这一切可以见到习享。承阳会回去有求于一个叫无涯的和尚,我能让你变成无涯,但你必须付代价,首先,用承阳残害你的手段去谋害你的大哥,然后,你见到习享后即会魂飞魄散,你可愿意。”
是的,我的两滴泪。三曼多说的对,我最珍贵的就是泪,三千年来,我只过两滴泪,它们幻化成雀上和葵上,我很珍他们。
我,虚空藏菩萨,为藏福德于虚无限境界之意,表示气福可以无限生产和分的可能。在胎藏界曼荼罗中,是虚空藏院的
“虚空藏,别以为只有葵上有过劣念,他作为承阳,杀父轼兄,阴谋篡位,占用习沫后,又继续作孽为歹,擒杀习,老父,---雀上呢,他附福禾时,独霸朝纲,恃恩骄横,作为习时,----你都知了吧,”
火焰在掌心里动,却丝毫无灼烧,只觉源源不断的温和之气注、骨髓、魂魄间,渐渐,渐渐,它在升腾,升腾----祥之气,仿佛,这才是我本来的温度;唇边渐渐也弯起一抹和的微笑,仿佛,这才是我本来的表----耳旁,传来三曼多的声音,----奇怪,此时我就知他叫三曼多,也许,慢慢,我还会想起很多,例如,前的习和承阳并不叫这些俗名,他们应该叫,雀上和葵上,是我的两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