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穿过她的腰侧重新覆上她的花,手抚的动作才比方才略重些,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陛……”她嗓音媚得不像话,“再重一些,现在这样好难受……”
康玉仪紧紧咬住贝齿,但最终还是被酥酥麻麻的快疯狂侵袭着,无法自控地不断溢媚滴的哼声来……
皇帝便吻住了她小巧可的耳珠了,“要朕吗?”
康玉仪觉到他粝的手指不紧不慢地给她上着药,仿佛连在其中游山玩一般,久久不松手。
皇帝先用指从细的勾了一汁,朝上将花涂抹得光发亮,再轻轻拨着颤颤巍巍的小花。
她绵绵地嗔着:“随便抹抹便好了,陛快松开罢!”
“陛,现在太轻了……再重一。”康玉仪滴滴的嗓音发着颤。
花在他的快速之不断发胀起来,更是不断吐大大的汁来。
坐都坐不稳了,只能绵无力地歪在皇帝的膛上。
指腹往她整个心一一抹上。
但顾及她心今天又在背上磨伤了,才生生躁动。
康玉仪实在难受得紧,面颊上的红不断往蔓延,玉颈与锁骨都泛着粉光。
“臣妾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万福金安!”惠太妃恭恭敬敬地行礼,面上满笑意。
一直福不动的惠太妃瞬间酸腰痛不已。
康玉仪连上尊卑都顾不上了,佯装一副恶狠狠的模样瞪了皇帝一。
皇帝早在撕裂胡的一瞬便念横生,听着她一番哼哼唧唧地,更是将长袍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而此时此刻,五百里外的京城皇。
她自以为凶狠,落在皇帝里却像个撒的小猫咪一般。
太皇太后见她这般,嗤笑了一声,嘲讽:“惠妹妹居然来给哀家请安了,真是稀奇。”
这个角度康玉仪略低就能很清晰看到自己的羞是怎么被他亵玩着的。
“现在怎样?”皇帝反问。
心中更是期待,等会儿她说裴家小被圣上指婚远嫁北境的事,太皇太后将会多么大惊失。
太皇太后端着一盏茶却不喝,只是不紧不慢用盖刮着茶,也不提让惠太妃免礼的话。
被不轻不重地着,康玉仪渐渐有些空虚难耐,哼哼唧唧了几声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惠太妃递了牌请求,求见昔日最大的仇敌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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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玉仪被拿住了浑上最的一,整个人瞬间成泥。
皇帝忽然将她翻了个,让她后背靠着他的膛。
皇帝眸早已变暗,凑在康玉仪的耳边:“湿了。”
嘴上问着她的意见,手上却早早地抚了起来。
整个车厢响起了暧昧旖旎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