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这仅有帝后才能使用的明黄衣袍,让她心中很是惶恐不安。
喇库首领大喜,又接二连三好似倒一半咽许多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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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玉仪想了想,试探着说:“臣妾不知,只是似乎是僭越了,不大好……”
直到夜深,康玉仪终于在瑶台殿寝殿等到了微醺而归的皇帝。
他醉醺醺地举着杯盏要敬最主位上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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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副呆呆愣愣的模样,皇帝忽觉心,很想吻一吻她。
皇帝心知他并无异心,只确实是好饮酒,便也没有拂他的面,举杯回敬了一盏清酒。
但顾及满的酒味并不好闻,便径直先去浴间洗漱一番。
今日被那喇库的颜朵公主一番讽刺倒也罢了,确实是她僭越在先。
皇帝可能确实有些醉了,深邃墨黑的眸定定望着她,仿佛要把她去一般。
“陛为何今天遣人送皇后规制的服饰给臣妾用?”康玉仪犹豫了许久才小心翼翼问。
良久后他忽然:“不算僭越。”
她更怕的还是日后的中皇后知了她曾经这般僭越,胆敢穿皇后规制的明黄凤袍,不给她好果吃……
,也很是符合她们北境女寻夫婿的标准。
圣上说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皇帝这会却没再给他面,淡淡:“罗刹国之事朕已有筹划,我朝并无适龄的公主,联姻之事便免了。”
尤其是中原特有的酒佳肴很是合了他的意。
康玉仪闻言很是困惑不解,稍作思忖过后,忽然一双杏眸睁得大大的。
“贵妃以为呢。”皇帝眸光微动,顺手解熏染了酒味的外袍。
他的长在一旁焦心不已,暗暗拉拉他的衣摆:“阿父,别忘了正事!”
觥筹交错间他险些忘了妻女对他千吩咐万吩咐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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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泊敬诚殿的另一,喇库的首领也就是颜朵之父是个极其好酒之人。
平日她的许多待遇都是超乎规定例里皇后等制的,只不过她不懂,所以并未发觉。
皇帝眉微微皱起,并未回答他的醉话,只示意人监搀扶着这喇库首领去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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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库首领醉醺醺大着:“没有公主也不怕!我有公主!我的女儿颜朵如今年过十六!嫁给圣上好不好?”
喇库首领才突然想起来什么,豪放不羁用着不大利的中原官话:“启禀圣上,臣恳求与中原王室联姻,同心竭力一起击退罗刹!”
这喇库的大王本补充些什么,但一对上皇帝冷肃到不近人的眸光,竟什么都说不来。
她只着一袭素缎里衣,密青丝随披散着,小脸微微发白,很是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