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又得了贵妃娘娘边的女的传召,让她于明日午后前往瑶台殿拜见贵妃。
她又不停呼天抢地哭喊着:“婢知错了!婢不想!贵妃娘娘饶命!圣上恕罪!”
康玉仪羞极,手忙脚乱地解皇帝的中衣后,忙不迭就溜之大吉了。
康玉仪不禁有些羞赧,虽说这些日多次赤相见了,甚至多次深浅地交过。
崔沐霖之妻张氏因今天终于与贵妃打上照面,很是欣喜激动。
皇帝知她是心了,便微微颔首。
不过他半敛着眸扫了一钳制住那女的几个监,示意了些什么。
皇帝自觉褪上带着重匹异味的外袍丢开一边,再等着康玉仪为他解里的中衣。
甚至逃跑前还不忘把手中的杜松百花香交到皇帝手中,让他记得用上。
“贵妃这是在为朕宽衣?”皇帝嗓音愈发低哑了。
另一,安排给博陵侯府居住的清风斋。
那几个努力钳制着她的监,心里暗暗嗤笑着。
可在她目前十六岁的记忆里,还真的从没有亲自动手给男脱衣衫过。
可她来这避暑山庄的锦绣之地,开了后,哪里还顾得上家里,月钱尽数花在脂粉珠花上。
其实这女又和当初在秦王府中的她又有什么不同呢?
香缘心里一慌,家里原本送她到这河行里当差是为了好接济家里的。
她也早就与家中断了联系许久了,如果被逐行的话,家里的兄嫂怎么可能容得她!
康玉仪忙回过神来,拎着手中的杜松百花香凑上前去。
皇帝望着手中的香,不禁轻笑了一声。
皇帝见她垂首久久不语,便:“方才不是说要伺候朕沐浴吗?还不快来?”
她小脸红扑扑的,歪不敢直视,双手也找不准结扣的位置,不断在皇帝火的膛上摸索着。
“她其实也没什么……”
然后几个监互相对视一后,一气使上劲儿,生生把挣扎中的香缘拖着离开了,哭喊声也渐行渐远。
康玉仪有些回不过神来,双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人也恹恹的。
与此同时,张氏又不免为多日未曾现的丈夫忧心不已。
若还能让这女都算好的,方才圣上的意思,分明是没打算留这女一命了。
打定主意明日要向贵妃询问自己丈夫的落才行。
香缘拼命挣扎着,衣衫撕裂了好几,连发髻都完全散开了,狼狈极了,半没了还有方才俏可人、花枝招展的样。
那几个监都纷纷了把冷汗,即刻手脚麻利地把那香缘往外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