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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皇帝上淡淡的龙涎香夹杂着若有似无的男气息,又让极其的康玉仪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从前母亲周氏在嫁人前是跟随秦王妃去过几回河行的,后来再也没有机会去了。
康玉仪见自己猜错了,不禁有些尴尬,垂着不敢望他。
康玉仪浑难耐不已,脸庞红,潋滟杏眸着光。
难皇帝表哥不知,她裴氏玉媗生来便被钦天监测是天生凤命吗?
裴玉媗越想越是心如刀绞,憋屈至极。
虽说昨日圣寿宴之后与爹娘不而散,可终究还是惦记着她们的。
康玉仪咬着唇想了想,:“自然是想的。”
本朝以骑得天,故而每年五月初便会携宗室群臣前往河行,直到十月前后才返回京城,驻跸近半年之久。
“你想他们去吗?”皇帝直勾勾望着她泛着红的脸。
另一,裴玉媗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无法睡。
她记得素日康贵妃也总是一副矫造作、不知羞的模样日日痴缠着皇帝表哥。
而父亲康大海只是个小事,主跟前混不上脸,压儿没去过。
康玉仪欣喜不已:“多谢陛!”
素日皇帝只当她生放浪,才会日日百般撩拨向他索。
皇帝忽然用修手粝的手指勾起她的颔,康玉仪以为他要亲她,立即紧张地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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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帝亦很重视自己登基数年才等来的一个孩,执意留京全程陪伴,索都没去。
像是猜到了什么,皇帝往探了探她的羞,“怎么这般,朕没碰你就了?”
去年因康玉仪初次有孕,害喜症状烈,不便一来一回的舟车劳顿。
为何轮到她用这招却不用呢?
皇帝微微颔首:“朕会吩咐人在名单上记。”
居然让她避一个籍贱婢的妃妾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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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期间,天领兵亲自巡查边境,并接见一众北境藩属落的首领们,以及在围场行狩猎骑,以增宗室世家弟的魄。
以往秦王领家眷跟随永丰帝前往河行的时候,康玉仪一介小小婢女并没有随从前往的资格。
她鼓起勇气说那番放段的话,本以为会得到帝王的怜惜与心,没想到——
“贵妃的名讳亦有玉字,你该避讳尊上才是。” 皇帝板着脸语气满严厉威仪。
皇帝糙大手覆上她的羞上抚,轻住的花。
皇帝轻笑了一声,只是取了常备在床的丝帕,轻轻拭她脸上的香汗与泪痕。
从她现在的记忆里,她从来没离开过爹娘那么久过的……
“陛,臣妾阿爹阿娘会一起去吗?”康玉仪试探着问。
没想到如今遗忘旧事,举止都收敛了不少,仍像无法自控般。
今年又因太皇太后六十圣寿需在中大办,才将五月初的行程一直推迟到六月初。
听闻河行避暑山庄景宜人,夏无酷暑,她自幼就心生向往了。
况且此次前往河行,一般要半年后才会再回来京城。
逐渐被意侵扰的康玉仪贝齿紧紧咬着唇,意识夹紧扭了扭,意图缓解莫名的意。
之脑后。
想起今日晌午遭受的折辱,心里百般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