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廖静仪自作主张害她?还是……那个传说中的表公?
皇帝极有耐心、细细密密地亲着她纤细修长的玉颈,又顺势往,在她致锁骨上落密密麻麻的吻。
周氏见她不信,气急了,信誓旦旦:“我从到尾一直想的都是让你当世的妾,哪有什么表公的事!”
康玉仪稍微挣扎了两,但皇帝常年习武,力气大的惊人,平日能轻松拉开十力的弓,岂是她这小胳膊小能挣得开的。
康玉仪被他这轻笑得羞赧不已,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羞很不争气地再次涌一大蜜。
被濡湿的单薄亵衣瞬间变得透明,又好似隔着一层雾,颤颤巍巍的红梅,隐隐约约的愈发诱人了。
康玉仪忽然心一动,微微坐起来。
“乖乖,你喜的,你从前最喜朕吃你这儿了……”皇帝怕吓着她,从来只不说的他,竟也学会哄人了。
“不……不是!”康玉仪被他这话吓得心肝直颤,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上绯红。
康玉仪板着小脸继续追问:“当年阿娘不是接受了表公的提亲吗?”
康玉仪猛地呼一滞,见母亲的话不似假的,心中很是震撼。
她可从来没有近距离仔细瞧过世殿,也就是现在的皇帝陛的脸。
周氏脾气泼辣,这会被无缘无故冤枉,都顾不得女儿如今为贵妃了。
皇帝可不会放过她,手疾快地一把就将人揽自己怀里,薄唇紧贴在她莹小巧的耳朵旁:“怎么不睡,嗯?”
皇帝张嘴住了她如玉珠的耳垂,轻轻着。
康玉仪偷窥被人逮个正着,只好尴尬地讪笑了,心虚地躺并翻了个。
皇帝大手往探,不意料地摸到了她已经濡湿透了的亵,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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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玉仪怔怔地望着紫檀木架床那雕刻了龙凤呈祥纹的床,不断回忆着白天与母亲周氏的对话。
隔着薄如蝉翼的亵衣,皇帝埋首咬住了她红艳艳的乳尖,两边都不放过,轮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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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的眉密而不杂乱,眉尾上扬,斜飞鬓,是极为标准的剑眉,鼻梁而,嘴唇偏薄,是很好看的形状。
如今玉温香在怀,念迅速膨胀,已经胀得老,地抵在康玉仪的间。
府许多年了,年过四十的周氏早已记不清当年的人和事,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有这么个人。
最近几日,得知他成了当今圣上,更不敢直视天龙颜。
从前在秦王府时,是被他的冷肃威严所震慑。
在床外侧的皇帝一向觉浅,虽双紧闭,呼平稳,但因她这番动静并未睡。
深夜,华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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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康玉仪极其,只受了这几动作,细就开始沁潺潺蜜了。
“原来是崔家来的表公。”周氏很是莫名,当即愠怒:“你是说,我想让你给他妾?这说的什么胡话,本没有的事!”
视线逐渐往,灼灼目光及那对丰盈饱满、鼓鼓的酥时,他的结不由得上动了两。
自发觉她的异常以来,皇帝已几天没有真枪实战地发过了。
被这切的目光注视着,皇帝骤然睁,正好对上她那双清澈灵动的杏眸,一时间竟微微失神。
今天发生了许多事,心本该疲惫至极,但偏偏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皇帝炙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嗓音低沉暗哑:“这会睡不着,是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