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起了腰,用双夹紧了那只挑的手,小腰左右扭了扭,那紧致之传来的快速摩的快便沿着脊椎酥麻了后脑,G又被戳到,三两的摁紧接而上,仿佛要将那微凸之压上中去,于是她重重打了个哆嗦,随后咿呀的叫了一声,仰起脖颈就舒舒服服的去了一次。
“呵~”所以一舒服起来就还是这么坦啊。
“里面是哪里?这里?”指腹来回挑拨着G,而后深深中,修长的指尖隐约摸到了尽的门,“还是这里?”
“呃嗯~~”压抑的呻从狐尾传来,“都喜~狐、狐都要嘛~”小手攥紧了尾巴尖,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的手腕,朝着自己花的方向拉扯。
“啊~嗯~那不是……啊~不是因为,上次了之后,狐疼了好久呀,狐害怕嘛~”那天晚上睡着前,那个地方的确一直都有又湿又的痛,不过睡着了之后就没觉了,第二天醒过来就恢复了正常。
“一如既往的贪心啊小狐狸,明明吃不了多少,一会儿可别哭着说不要。”修长的手指加快了速度,肆意捣着贪馋的花朵,将她一腔蜜捣的肆意涌,着力挑拨着最的位,让整手指在那中快速的,甚至带了波搅动的声响。
张小嘴来回碾压,黏腻的自那指尖传来,那张小嘴儿柔的在指腹,脆弱又。
指节埋其中,弯曲着勾动,一边抚摸褶皱的,一边抠挖某褶皱的凸起,每当指尖扣过那上的微糙的凸起,就能受到那是如何多的层层咬而上,似乎想要紧紧住他的手指,将它拖拽。
抓着尾巴的小手渐次压,将一张泛嫣红泽的脸,她撑着后发的双稍稍立起,随后朝看了过去。
“你自己吞去,还是我来?”
噗的一声,修长的指节没桃源。
温蜜顿时大涌,甚至让他的手腕都觉到了那一缕温的浸染,中那暧昧糜乱的气息愈发深刻,他甩了尾尖,用彻底苏醒的巨轻轻敲了敲她的后。
“呀~”她甜蜜的叫了一声,那凉凉的指节没湿径,带来的刺激让她顿时痉挛,“摸、摸一摸里面呀~”
温的黏一直顺着手指向外淌,很快就将熟悉的、雌发的味浸染域周遭。
她伸手摸了摸那,告诉她这度和长度都毫不作假,那些摆动的细刺应激搔刮在柔掌心,就是一阵酥麻的。
两狰狞巨动在中,像两个挥舞着有毒手等待猎经过的怪兽。
她摸了摸那巨兽,又转手摸了摸自己依然窄紧的,她用两指分开了花,而后用中指试探的戳摁了一自己的花,随即为难的皱起眉,“东皇……你再帮我摸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