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中的一朵嫣红,更是被蹂躏得外翻红,圆硕的每每到边沿,周边的花都被撑得变形。
孟怀柔腰酸,几乎要站不住,腾一手扶在腰间的大手上,不知所措地抓着他的手指,满央求。
云焕反手握住她,用力又深了几撤,一将她翻过来,噗嗤埋了回去,抱着她就往草上躺。
孟怀柔被他紧钳着,惊得两手乱晃。随着云焕躺,她坐在他腰上亦是一重,甬里的直戳得她颤声而呼。
云焕似乎觉得这种时候多等一刻都是浪费,两手揽着孟怀柔的大直至她两,腰就送。
孟怀柔还未从那一瞬深猛的攻击之回过神来,就被随即而至的律动翻了神志,仰起脖颈尖叫了一声,虚脱般倒了云焕的怀里。
云焕又兀自胡闹了许久,才算解决了自己一时兴起又一发不可收拾的望。
两人从小树林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云焕就像一吃饱了的豹,浑散发着餍足后的惬意,怀里还虚弱地靠着一个被他吃抹净的人儿。
孟怀柔觉察他的神清气,都懒得与他说话,懒懒地翻了,有气无力地拍打他膛。
餍足后的云焕整个人透着祥和,策着踏着青草地,好不悠闲。
孟怀柔觉得里还有一些涌动,忍不住缩紧了小屁,低声促:“快些回去吧,好不舒服……”
云焕垂眸看向她,同一时间手就伸向了她的屁,瞧着表一本正经:“来了?我给你。”
孟怀柔脸一红,啪地拍了他的大一记,“你闭嘴!”
云焕依旧是两耳不闻她言,是绕开她的手扒拉开她皱巴巴的裙,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漉漉的。
孟怀柔羞愤死,因是侧坐着是以两夹得死死的,却适得其反令甬跟着一收缩,里面残留的跟着又挤了一些来。
云焕的手掌还垫在她屁面,自然也觉到了,不觉看向怀里羞成一团的人,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附耳低语:“这么多一时也理不完,不如先帮你堵着?”
孟怀柔连耳朵尖都红了,听见他的话只羞得打他,完全没预想到他又拿什么坏主意。等到将她里的一褪,才离开没多久的铁咕叽一到她里,才陡然一怔,拼死挣扎起来。
“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嗯……”孟怀柔举起的两臂都被云焕拦,此前尚没办法,如今力不济更是落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