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陪着孟怀柔去了。
后山的温泉有深有浅,大小不一散布各,孟怀柔挑了块有大石遮挡的泉,去之后又来一个,警惕十足地看着云焕,“你别过来了,就站在那里!”
云焕闻言耸耸肩,果真站在了原地,就地一坐背过了,孟怀柔这才放心来。
云焕听着后面偶尔响起的声,脑海中不由自主想起曾经接过的凝脂玉,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只是再一看两人的近况,云焕又觉得兜被浇了一瓢凉,转瞬了气。
想要一亲芳泽,看来是路漫漫其修远兮了。
云焕轻叹了一声,琢磨着再怎么使个苦肉计。
没多时,天上又开始飘起了雪花,在雾气腾升的泉周围,如梦似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大多都是围绕云焕的伤。
云焕觉得没聊,换了副心兴冲冲:“了几天的雪,草原上的雪千株应该开了,等得胜归城的时候我带你去看吧!”
孟怀柔来草原也见过不少花花草草,这雪千株她也听岚倬阿妈讲过,是一种专门开在冬天的花,一般都在河沟和峭之上,因为花期短暂又数量稀少,很少有人能看到。牧民们都说,能看到雪千株就会带来好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这种如昙花一现,又生长偏僻的植,孟怀柔好奇却也不敢莽撞,所以不让云焕瞎折腾。
云焕有听没懂,满心里都是怎么样才能博人一笑。
温泉舒适,却也不似室一样私密极,孟怀柔没有逗留太久,清理了一番后就上了岸,正把衣襟合上的时候,转就撞到了云焕上。
孟怀柔见他不知何时过来,以为他又要耍氓,恼得抬手就捶他。
云焕抓住她的手腕,手指在唇边比了个“嘘”的动作。
孟怀柔起先不解,看见云焕后的山上傲然站立着几匹发雪白的狼,瞳孔登时一缩,面紧张起来。
“怎么会有狼……”孟怀柔朝四周看了看,不觉缩了缩肩膀。
云焕长在草原,深谙狼的脾,知狼天狡诈,一般不会主动发起攻,遂揽着孟怀柔站在原地,鹰眸紧盯着四方,敌不动我不动。
须臾,那几只狼抖了抖前厚实的发,掉转从山跑没了影。
云焕和孟怀柔皆松了气,没有在这里久留。
回到营地之后,云焕的神仍旧有些凝重,孟怀柔见状,也不由担忧:“这里有狼,会不会对军队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