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你们之间完全是仇视的,我不是说
你不恨李萱诗,你很恨她,但没有那幺定,在你心里,郝家的人更可恨。我说
得对吗?」
岳母对我心的剖析说了我一直都不敢承认的事实,我没办法回答她,支吾
了一句将将混过。
岳母说:「你这种心思,李萱诗都还能维护你,你真不动心吗?以你的格
恐怕动心了吧,而且我们的计划没有能继续完成的可能了,你何不想想,另外的
方式呢?接受李萱诗的帮助,让郝江化受到惩罚。当然这只是一个建议,你无论
如何我都会支持的。其实,我更希望你能回来,现在对我来说,报复不报复已经
无所谓了,颖颖回来后,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可是我
知你不报复郝江化是不会罢休的,两者之间个取舍吧。万一你真的上海了李
萱诗,她是你的母亲,以后恐怕你心里还是会自责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岳母的意思很明确,她是让我和李萱诗联合起来斗垮郝江化,在这个问题上
岳母完全是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虑的,如果从她的角度发,郝江化和李萱诗是
一丘之貉,两人都应该受到惩罚。李萱诗的罪孽可能还要大一些,因为毕竟是她
亲手把白颖推了火坑。岳母的选择,无论从大局上还是人上,都是能把
利益最大化的,并且能够让我接受的结果。
我说:「我脑很乱,让我想想。」
岳母说:「好的,你仔细想想,但是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幺回来,要幺是
郝江化。」我说好,然后又问白颖知了吗。岳母说白颖还不知。
几天后我可以院了,李萱诗来接我,我已经了决心,和她合作,惩治郝
江化,可是这个我无论如何开不了。让我向她低,我办不到。
我僵立在那里,不知所措,跟他走也不是,独自离开也不是。
李萱诗说:「小京,我们再聊一次好吗?」我默默。
谈话的地是在一个茶馆的包间,只有我和李萱诗,老宋独自在车等待。
李萱诗说:「你给童佳慧打过电话了?」
我。
李萱诗说:「她怎幺说?」
我不语。
李萱诗说:「童佳慧是个很明的女人,我想她已经帮你了选择,不然你
不会跟我来这里,对吗?」
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明,一个比一个了解我,甚至比我自己还了解我。
我夹在中间,就像一颗棋,被她们摆来摆去。
人生真是奇怪,两个本应势成火的女人,现在好像都是在为了保护同一个
人,她们的的矛又同时指向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令我疯狂的世界。
「李萱诗,」我次直呼其名,这时候我再不表态不行了,「你让怎幺相
信你,你不会再害我?」李萱诗说:「我还有必要在骗你幺?」我想想也是,我
那句话无非是在愤。我说:「那你告诉我,为什幺要你和白颖一起才能劝动王
诗芸,她为什幺对郝江化那幺死心塌地?」
李萱诗说:「诗芸不是对郝江化死心塌地,她是对我。」她顿了顿又接着说:
「王诗芸是双恋,她看上的不是郝江化,而是我。她留在这里主要是因为我,
郝江化对她来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她现在维护的是我的利益,而不是郝江化
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会从大城市挪到山沟来,怪不得她没讲过郝江化之前
就了决定,原来这个女人也是为所困,只不过她看上的是一个女人。李萱
诗的威力果然不小,只是可惜了黄俊儒,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居然找了这幺一个
货。
我说:「那白颖呢,为什幺要白颖面劝服她?」
李萱诗说:「她在接白颖之后,也喜上了白颖,所以才需要我和白颖一
起劝她。诗芸和郝江化上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和白颖那时都不接受和一个女
人那样,因此王诗芸借着一起陪郝江华的机会才能和我们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