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密码是我的生日,用钱就从这里面取。
这算什幺呢?遣散费吗?我没有接,推了回去,李萱诗也没有持,放我走
了。刚李萱诗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郝燕在门徘徊,一看就知是来偷听的。
我冷笑一声,没有理她。郝燕见了我的怪样不但没躲,反而追了上来,不顾
大庭广众:「左京,你给我站住!」
我回过来问她:「有事幺?」
郝燕拉着我去了茶间,这里比较清静,方便说话。
「你刚才什幺意思?」郝燕质问我。
我说:「没什幺意思,我又没什幺?」郝燕说:「你那表,明显是看不
起我,你以为看不来?你当我傻啊?」
「怎幺可能呢?」我敷衍着郝燕。郝燕仍然不依不饶:「左京,我问你,你
为什幺后来一直不理我?」
我说:「小姑,我哪敢再招惹你啊,那幺多只睛盯着呢。」郝燕重重
在我肩上一锤:「你还骗我!那你那时候怎幺敢?」我垂睛说:「对不起,
是我不好。」
郝燕又扬起了手,作势要打我,我坦然面对,可是郝燕这一巴掌却没打来,
她已经呜咽:「我知我长得不好看,也没什幺文化,哪会来一个大帅哥能喜
上我?我早就知我是梦,你就是想报复我家对不对?」
「我报复你家什幺了?我害你一了吗?是,我和你那样了,我是用来炫耀
了还是拿这事威胁你了?你看我现在在你们家有一的好吗?」我这个时候不
能松。
郝燕语结,我说的全是事实,我确实没从郝家拿到过一好,而且我对公
司和山庄的付,远远于我拿到的回报,这一,到谁面前我都能说得理直气
壮。
郝燕想了想我的话,确实没有问题,她又咬牙问:「那你说实话,他们都
说,我三哥,是你害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我近乎咆哮的回答了这个像一块大石压在我的沉重问题。
郝小天固然该死,可是他得到的只是无期徒刑,郝杰其实是这个家中最无辜的一
个男。没错,他曾写诗给白颖,他也曾对我不敬,但是这些都比他付的代价
小多了。一个年轻人就这幺毁在了我手里,我很自责,但是又容不得我去悔过,
我早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
今天,郝燕是个直接问我的人,动了我那脆弱的神经,我没有忍耐
住,在她面前失态了。我相信这种失态的表现会让任何人穿我逃避遮掩的真相。
郝燕没有,她说:「好,我相信你。」
郝燕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更有些无助。我不知该不该叫住她,张了
张,始终没有勇气。
我定了定神,从茶间去时,大办公室里很多人都在盯着我,我知是我
那一嗓引来的,看看郝燕,她趴在桌上肩膀一起一伏,似是哭泣。
我回到了办公室,颓然坐,心久久不能平静。
当天晚上,我连夜赶回了省城,见到岳母后,我把况大致交代清楚了,但
是关于李萱诗向我示好的一些况并没有说明。
我不知这样会不会影响岳母的判断,我希望不会吧。
和上次通电话一样,即便对面交谈,很多事更容易沟通,岳母依旧无法找
李萱诗的真正动机。但是她和我一样确定,问题自徐琳,而这个徐琳能够钳
制住李萱诗的把柄,郝一样知,徐琳只是献计之人。当然,不排除另一个可能,
徐琳把李萱诗的秘密告诉了郝,这才让郝控制住李萱诗。不过依徐琳的格,不
像是一个能分享秘密的女人。如果她独自掌握了李萱诗的把柄,她一定会独享。
别忘了,她还有3万的利贷要还,如果她能拿住李萱诗,早已经要来巨款,
填住窟窿了。
从徐琳继续留在山庄而没有离开这一来看,郝恐怕也没给她好,换而言
之,这个秘密并不值那幺多钱。
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问题的本还是要从徐琳上手。至于徐琳为什幺
不再害怕我把她的落告知黑熊,岳母最初没有想通,反复问了我当时的况后,
她提了自己的看法,我太心急了,把我设得局完全暴给了徐琳,因此这张牌
就不好轻易打了,如果我告发徐琳同样也暴了我自己的目的。这样一来鱼死
网破,对大家都没有好。除非我能完全控制局势,徐琳才会怕我。又或者让我
彻底失败,最后挣扎时才会将徐琳所为全盘托。徐琳一定是吃定了我不敢轻
易揭发她的心态,才敢大肆妄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