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哭累了,就在他怀里睡着,把他胳膊都枕麻了。
其实,他看见她泪仍会心疼,只比以前更甚。
于是,更加依赖,似乎,一不就成了敌人。于是,恶循环。
偶尔回想起来,靳北然总还是有心惊,万一,就这样失去她了呢?
对她来说,靳北然从拯救她的神,一夜之间变成鬼。
她后来觉得,或许正是因为他已经看够了自己哭,才导致后来再也勾不起一分怜惜。初夜结束后不久,他竟又找过来,那时候宁熙并不懂抗拒,还跟以前那样,抹泪跟他撒,哀求“不要”。
他什么都没问,她哭好了就走,关门时还不忘抬着湿的对他说“谢谢”。
他。
平常再敌对,再吵架,只要一到床上,肢缠绵的度还是那么,每回都那么激烈,好像有的意,好像仍旧跟以前那样。
越来越依赖他,全心的信任。
经历过两三次后,她发现自己哭得越惨,他反而越猛,简直像要把她搞坏一样。
好像这是唯一的解药。
她佯装生气,瞪起睛,“那我可要跟你谈条件,一颗钻石只能包一晚,靳先生,你的余额已经耗尽,请尽快补充哦。”
那时候的他真的好温柔,让人心尖都酥了是不是?仿佛对她有无限的包容和耐心。
梦里的场景实现了,可自己为什么不快乐?
一睁,就见宁熙已经醒了,正趴在他,饶有兴致地端详那枚戒指,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她那睫跟扇似的,一眨一眨。
如果不是那一晚,恐怕连靳北然自己都想象不到,对她的已经累积的这么这么多,只豁开一个就宛如溃堤,那样铺天盖地,瞬间吞噬他所有理智和自制。
“你跟我把证扯了,余额都是你的。”
她终于不哭了,开始激烈地、冷酷地反击他。就像对待外人那样。
他何尝不知这错了,可是,就是没办法。
倘若是不的两人,恐怕最后会是悲剧。
“嘛突然对我这么好?”宁熙凑近他的脸,“是不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可那泛滥的几乎发恶意,他跟走火一般,掰开她的,把胀的望深深嵌她。
不多时,靳北然到一阵湿意在自己膛弥漫。
“一就好。”细细的鼻音,实在没法让人拒绝。
“我怕生孩。”
这才发现,自己哭对他没用了。
所幸,这个错误最终化解,俩人都脱离了只能靠来维系的怪圈。
结果一次,还是照旧把她哭。
靳北然听完笑了笑,言简意赅地回一个字,“奸。”
“肚饿了吗?”靳北然声问。
其实这不过是因为,她跟他本来就相。
每次结束总是有些后悔,然后对她特别好,百般溺。
在那栋别墅时,宁熙几乎没穿过。总是光着,不是被他摁倒,就是被他握着腰肢,坐他上着他那晃。
漫长的僵持期,让很多意只能默默潜藏。
她想了想,用力摇,“才不要。”旋即不吭声,继续趴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