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她知爸爸守着一份很渺茫的信念,放弃了许多次艳遇,他心目中只有自己一个。
“当时你有想过会娶我吗?”嘉嘉其实不用问自己也知答案了,只怕,如果没有那一次,他俩谁也不可能预见能走到这一步。果然,志扬摇了摇。
“那为什么没和人家好呢?”
“天地良心,我没骗你,肯定是老江把我地址给她的。我又不傻,这种事哪能领回家……”忽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程志扬赶紧闭嘴不说话了。
“嗯,那这么多年,也没有让你特别心动的吗?”她继续追问。
“所以,你们就每年都去勾引小姑娘?”嘉嘉听说他被那几个合伙人教唆着,过年放假时候一起去泡吧,泡妞,还是有生气了。
志扬不知她这又是要唱哪一,心里还真有发虚。
“唉……”
嘉嘉幽幽叹了气:“没,唉……本小只是在庆幸自己当初了一个多么英明的决定罢了。”
“也没啦,就新鲜去了一次,都是生理需要,你我愿的,之后也没再联系了。”
她握着志扬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的摩挲着。
“当然想了,每一年都会想你在什么,在想你有没有快快乐乐的过年。刚跟你妈离婚,你才十岁,那年的节,爸爸真是很潦倒。那时候爸爸一无所有,一个人在上海,住在5块钱一晚的招待所里。”
去了,我单刀赴会去了,谁都没带,你说我认不认识?好了,别乱想了,我真不认识。他们那种地方,这些事也都少不了,警察也是人,也有七六不是……”志扬拍拍女儿劝。
“那,要是我那天不在,你是不是就和她了?你是不是以前每年都带不同的女人回家那个?你不是说咱家除了我没有女人去过吗?你又骗我。”嘉嘉对着志扬又是一阵撒。
嘉嘉静静地听着,如同小猫般的腻在他怀里,调整一番,给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然后把手搭在爸爸手背上,再拉着他的手,环绕在自己的前,听他说起那有些令人心酸的往事。
她到有些乏了,将向爸爸上一靠,长长的叹了气。
“可能是缘分不到吧。我一直也不知自己在等待什么,还是当时对婚姻失望了?其实人的思想是很复杂的,有时候自己也看不清自己。或许,爸爸就是盼望着有一天能在陪在你边,到那时,万一你们不能接受彼此。”
“爸爸……”
“爸……其实我明白那种觉,我也没怪你,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不舒服就是了。”
“嗯?有吧。”
“坏丫……”志扬低吻了一女儿的额。
“哼,我才不信呢,看那天那个女的看你里都冒火来了,恨不得一把你吃掉似的。”
“怎么了?不兴了?”看到女儿不说话了,他以为她生气了。
“你曾经跟我说过,我是你生命的全价值,你对我和对妹妹确实不一样,到底是为什么呢?现在想想,也真不能怪妹妹不喜你,谁叫你本来就偏心。”
“那是什么意思?”嘉嘉也给绕糊涂了,这个东西真的很难理解。
“其实我也没生气……就是觉得你这几年孤零零的,每到过年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呵呵……真是个小醋坛,现在有了你了,我哪也不去了,我保证,这样满意了吧?”
“不知。”志扬想了想,摇摇说。
“实际上这件事你也应该知的,其实在那年代,像爸爸、妈妈当年家里也都算是弟。你爷爷、,就是我爸、妈,你是生我时候,难产去世的,你爷爷当年也是当年厦大的学生,当时文革的时
“嗯?怎么了?宝贝儿,还生爸爸气呢?”
嘉嘉一直心里有这个疑惑,于是她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