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喂到她嘴里,她就着喝了去,然后默不作声,就那样看着她。
她他,不顾一切,发疯一样。
他又要怎么抵御她的诱惑?其实他很清楚,自己已经是疯已经病膏肓,而现在她好像也一样,难,俩人真的要一起地狱么?
“我给你送课堂笔记来着,但你家这么晚了都没人在。”
莫燃觉得心里像有一把火在灼烧,烧得他饥渴难耐。
但宋来烟却不肯,张开的双紧紧缠住莫燃的腰,用力到大侧都在痉挛。
宋来烟并非没想过,如果不是自己跟哥哥“乱搞男女关系”,那这个新家是否能维持去,是否不会像现在这样,妈妈跟李彦伟又要离婚。
十月中旬天气已经比较凉,钟珩一面问着一面往自己手心呵气,自然而然地问:“怎么生病还跑去?而且你爸妈也不在,害我在这等好久。”
继父是属于妈妈的,苏佩晴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而哥哥,却是属于她的。莫燃对她来说,何止是藉,当然不想放手,但她同时也会思考,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太自私?那妈妈怎么办?
“刚刚那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钟珩人好,就是忒轴,不像莫燃那样心思细腻,宋来烟一个神就能明白,钟珩不到的,还直愣愣地追问。
莫燃依旧没作声,在她额上印一个吻。
有时候她真的很想一个特别自私的人,跟莫燃在一起,不顾一切。
宋来烟知这是事实,也知自己必须接受必须习惯,可哪怕已经过去五年,现在每每想起来仍然会心痛到无以复加。
宋来烟把门打开,“来喝杯茶,外面冷的。”
第二天一早,莫燃就拿来避孕药。
“因为……我刚从医院回来。”
她在渴求什么,他很清楚,但那是很荒诞甚至不可思议的。
宋来烟答的模糊:“病了。”
她让他把留在了自己的。
爸爸死了就是死了,这个人再也没有。
是的,她渴望拥有爸爸,哪怕只是继父。不然,好像自己残缺了哪一块,不是完整的。但现在她发现,继父的藉更多是给妈妈带去的,而她作为女儿,还不是亲生女儿,可想而知会隔层肚。
钟珩一面抱怨一面从台阶上站起来,随意拍了拍上的灰。
莫燃失控了,肆意她的,狠狠,再重重,最后将稠的灌到她最深。
俩人都不再说话了,慢慢地,相在一起的声息也逐渐平稳。
宋来烟回到静湾,远远看过去那栋房没开灯,在夜晚像是一只蛰伏的兽类。当初让她到陌生却温馨的地方,第一次给她一种异样的觉。
“谢谢你,”宋来烟发现他的确是个很好的人,“笔记你带着,我明天上学找你。”
“看不来你这么弱,三天两生次病,要多锻炼啊。”
失控(2)
紧接着,她跟他又开始亲吻,枪走火,再一次了。
“你昨天怎么又没去上课?”
走近了她才发现有人在等自己,不是妈妈,当然也不是李彦伟。
不止是李彦伟,不谁来继父,大概都无法给她亲生父亲的。
莫燃拨开她汗湿的发,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会怪我吗?”她声音颤抖,似乎带着哭腔,“可是只有这样……才能让我觉,哥哥真真切切地抱过我。”
她盯着看了好片刻,没有主动伸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