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此时面红,被扰得颤动,却怎么也醒不来,白玉般的完全展开,供人赏玩似的。
“——不过,该找的秘密还是不能少的!小可怜。”
面带诡的男人咧好看的微笑,蓝的眸此刻变得极侵略,像是一片深海漩涡,将猎拖中吞。
“嗯…”
他刚要扒开裹住的衣衫,这一动静属实闹得太大,萧炎睫微颤,云止扬手用斗气将人晕过去。
“瞎叫什么!”
“啧啧,怪不得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云止一把抓着少年两侧面颊,手指成爪:“云大哥,你说是吧?连自己猎取兽炎的任务都说去给人家听,可真是…”
云止神幽幽,令人发的视线盯着萧炎被得红的小脸,他凑近观察这少年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冷不丁一香扑鼻而来。
凑到少年脖边,循着曲线,一路向嗅闻。骨节分明的手用惯了利剑,带着厚实的茧,双手在少年的白皙上游移不定,从膛锁骨摸到腰肢,像是在把一个新奇的玩。
难是这香迷惑了云蕴?
“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惩罚你呢!”
“嗯…”
“好了,现在云蕴不会打扰,你也深睡过去,那就开始我们的秘密探寻咯。”
他决定兵不动,先去追踪香气,将少年翻了个面,由于动作太过鲁,少年发一阵轻。
他面冰冷:“、令、智、昏!”
白日里受伤的男人并不是云止,而是云岚宗宗主云蕴。世人皆不知,云止、云蕴,是为一双魂!
指尖略显轻佻地掀开交叠的衣领,映帘的是大片红痕,男人神惊奇,自言自语:“难是个受家里人折磨的小孩儿?”
他追循着香的来源,鼻凑到少年衣领,猛然一气,鼻尖几乎要钻对方的衣服。
随着衣衫的打开,一遍布青紫红痕的白玉暴在云止底,望着青一紫一的掐痕和咬痕,男人发愣,结不由自主上动,逐渐起了意。
云止伸手了对方一侧,手腻极了,他又不知足,另一只手同样放到上,将雪成任意形状。最后,他仍未尽兴,抬手拍拍圆、富有弹的,那屁在空气中颤了颤,雪肉浪一把男人的目光引过去。但犹豫之,他放弃了蹂躏屁,仍旧选择寻找香气来源。
男人摸着巴,无意间瞟到少年雪白丰腴的,顿时心生一计:“唔,要不掐屁吧!”
他语气中带着些怜悯,但这并未阻止男人的恶趣味。
一字一顿,有说不清的狠意。
那茧磨得昏睡过去的萧炎稍许难受,他闷哼声,像个小猫一样,匍匐在少年上的男人望过去,一被迷住了。
“在哪呢?”
“荨儿…别…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