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想也不想,转便朝将军梆梆的手臂咬一。
「老蚌?某瞧这蚌得很........」
「承认你,某就亲。」
「某等着。」
「小货,你不?」他笑。
无知之人以为,威震关外的凤将军只知骑打仗,却不晓得他善於威利诱兼施,从敌人里得到报。
能让大云朝在上的长公主如此这般,他焉能不开心,她可不是专门训来承的,是公主哪。
那有些砺的磨,带给公主微微颤栗的快,她忽然想要放,想要更多。
公主一边忍着那钻心的,边看着将军带执拗的,稚气的脸。
其实与陌生人无异,她这麽说,也无可厚非。
将军不曾品玉,只因他从来懒得费心,但见公主杏眸湿,晶亮亮望着他,颇有妖娆之意,心想品一品也无妨。
除了国安军事,将军在乎的事不多,但偶尔他想件什麽事,便一定要到,有旁人难以企及的耐。
「公主不想某那吗?乖乖承认,某就亲到你为止,如何?」
将军突地转动手指,往莲那羞涩的戳,公主受击,仍然抿不语。
也就这种时候,他的孩脾,才会看蛛丝迹。
她忽然便心了。
这把大云朝所向披靡的箭,在床不过要她一个字,她有什麽不能给的呢?
「夫君.......亲亲家...........」
在百姓面前,神肃穆,垂听民间疾苦,端庄仁慈的公主。
「..........」她细声答。
将军还年轻,只要活着,就能和公主培养,等她上他。
将军说话算话,没再问,他与公主十指互缠,猛烈地去亲她莲,她莲,很快便得了许多莲芬芳,他无所谓地吃一些。
公主也不是不愿意生,可她心总觉得,给真心相的男生儿育女才有意义,往常与前两任驸交後,她都会服用廷避秘方。毕竟,想到自己的孩若像他们的爹爹,她就开心不起来,也就没有生养的慾望。
将军提起,手掌从公主腹间一路向,去到她那潺潺,带着薄茧的长指探莲,轻轻一掏,引起剧烈收缩。
将军侧,手放耳後,作倾听状。
等公主缓过劲後,他问。
「喜吗?」
长年练武,将军耳力过人,哪里没听到公主说了那字,只是他开心,便调起来。
「再等去,本算是老蚌生珠了。」
「呵,还是小山猫。」
此时,将军就压低声音,略带沙哑地对着公主珠玉般的耳贝,耐心诱哄。
尚
蝶舞芳菲(八)
以往二位驸,太尉之保守遵礼,少能取悦公主;状元郎则是战战兢兢,就怕服侍不当得罪佳人,是以公主未曾好好享受过品玉之乐。
虽然她还不愿为他生崽,但已愿意为他媚,为他改变。
「什麽?某听不清。」
但就算如此,怎能要她堂堂长公主说自己呢?
「别那麽说.........」公主伸手摀住将军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