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藤四郎的语气太过沉重,沉重得几乎要让审神者不过气,她无法再躲去,没有等蜂须贺虎彻他的回应便从树木后走了来。
“但已经太晚了,主公先放任我们如此的亲近,此刻又想恢复正常主仆的关系,实在太难了!”
没有付丧神再阻拦她,大广间的桌椅被付丧神们摆在一起,于是审神者只好随便坐在了江雪左文字的旁边。
蓝发的付丧神在她耳边低声地说着,审神者侧看了江雪左文字一:“这件事没有什么是非对错,不过是一个态度罢了,江雪又是怎么想的呢?”
继续听着,审神者发现回应药研藤四郎的是蜂须贺虎彻:“有什么事要躲着主公才可以商量?”
“药研说得对,我的确有错。”
是从侧的树木后传来的,审神者屏住呼,小心翼翼地往那靠近,声音稍稍开始明显了一些,但却是几低沉的成人声音。
但比起审神者的无奈,蜂须贺虎彻便十分严肃,甚至带了些斥责地回应药研藤四郎:“审神者是我们的主公,她自然不需要将所有事都告诉我们,我们作为只需好主公交代的每件事即可!”
“既然我的行为已经为你们带来了如此大的困扰,那么你们的大广间集会便不会介意再多我一人吧?”
她在提声喊了句“我来找你们了哦!”之后,也并未散开灵力,只是随便选了个位置就往那走去。
——不是短刀。
“短刀们都拖着主公,我们先去大广间集合吧。”
审神者隐约听着该是药研藤四郎的声音,可这话又是什么意思?短刀们的游戏只是为了拖延自己?
“……蜂须贺殿说的没错,作为刀剑的我们,自然是要这样的。”
果不其然的,审神者便隐约料到会是这个问题,她屏着呼,却又不由地在心里沉沉地叹了气,这仿佛是要引起付丧神和审神者之间的争斗一般。
“主公……”
“……江雪没有想法,只要这座本可以和平安详就好。”
大广间里坐满了除了短刀外的付丧神,他们统统都是面沉重,似乎在审神者来之前已然争论过一轮。歌仙兼定在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审神者时,更是惊得几乎了起来,忍不住开对药研藤四郎责问:“怎么会请主公过来?!”
一边气,心里还在思考着找不到不如拿灵力去锁定位置这样的作弊想法。
短刀们都太过捷,材也足够小巧到躲得严严实实,至少审神者走了好一长段路,也没有发现任何一振短刀。这让审神者有些气馁了,玩游戏固然是好的,但如果只是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找,也还是有些无聊,正想着要不要用灵力作弊时,审神者耳边便听见了一些动静。
但审神者如今所在的位置已然可以将对话听得差不多了。
审神者伸手拦住歌仙兼定:“是我自己要来的,既然这件事与我有关,还是我在场比较好解决一些。”
“主公,也许此事您应该让我们属先分一个是非。”
审神者听到了短暂的沉默,随后便是药研藤四郎的回应:“主公不也有事不告诉我们吗?”
不知是因为聊得太过投还是审神者躲藏的太好,除去对话的两振,蜂须贺虎彻边的虎彻兄弟,以及药研藤四郎边的一期一振都统统惊讶地看向审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