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如何能在深宮中穩坐太后之位。
隨即握著她手,去她手心,得手掌濕膩膩全是津,他法如花心,極其淫,太后到自己間又浮起燥熱,連忙開玉手,顧左右而言他:
「禮,禮郎要帶哀家去何處遊玩?」
鴻禮到她那溫存之意,將她抱到自己上,嬰兒狀摟在懷裡,摸著她臉兒,溫柔愛憐:
鴻禮笑:
「我的人和心都已是小妉兒的了,小妉兒無須客氣。」
鴻禮心頭亂,這是太后頭一回對他表態,他抑制著盪,:
「那倒巧,我也是,正與我湊成一對!」
「不成,小妉兒還在病著。」
鴻禮親吻她額頭,:
她聲音輕如棉絮,似嗔非嗔,竟是連駡都捨不得駡了。
太后記憶中,只有幼兒時曾這樣被父母抱過,她靠在鴻禮上,只覺他的疼愛溢滿,圍繞著自己,便靜靜與他相依相偎。
唇不說話。
「禮郎––」
「小傻瓜,妳怎地這般縱容我?都不顧了?」
鴻禮:
他一語雙關,太后羞紅了臉,軟綿綿地毫無力氣,鴻禮察覺到她嬌軟,心中意動,摸索她玉頸,親了過去,忽而想到她還在病著,在一寸之處堪堪停,臉半埋在她頸窩,呼重重噴在她的肌膚上,忍耐著不去碰觸。
太后已有些意亂迷,聲調軟甜,帶著鼻音:
「寶貝兒癢了?哥哥給妳止癢。」
太后心生憐惜,輕輕鴻禮的手指,他反倒雙指,緊緊抱著太后:
鴻禮將她抱得更緊:
太后連忙掩住他,他又去她手,她縮回手,鴻禧:
「才願為娘娘所用。」
鴻禮一聽,再忍不住,兩隻手指太后櫻桃小,夾著她香捻,太后不知腔也能如此褻玩,被玩得渾發軟,涎嘴角。
「哀家心疼禮郎––」
太后細聲:
「禮郎好好侍候哀家便可。」
說的好像尋常人家的兄妹,但他手卻撓起太后手心,太后被撓得癢了心,軟軟地:
「癢––」
太后:
「哥哥的好寶兒,小心肝兒。」
鴻禮嗓音裡都是渴慾:
鴻禮笑:
這原是寵溺的話,教鴻禮說來更是甜得能溺死人,太后抵擋不住,軟了,輕輕嗯一聲,鴻禮又:
這等同是邀請鴻禮與她宣淫,她臉羞得佈滿紅霞。
他喃喃:
太后柔柔:
「寶貝兒想去哪,哥哥便帶妳去,上山海,在所不辭。」
「便是殺人滅那等齷齪事,也––」
「哀家並非心善之人––」
「哀家燒退了,好多了––」
他壓低說話聲,:
「我三歲失明至今,早已習慣黑暗,從未想看過什麼,此刻卻極想看看小妉兒著我的手是何模樣。」
「我說過了,只要小妉兒歡喜,我什麼都能。」
鴻禮微笑:
「小妉兒是不是見到個瞎都要心疼?如此我可要吃醋的!」
「貧嘴!」
「小妉兒心疼哥哥了,哥哥很歡喜,等妳病好,哥哥帶妳宮去玩。」
太后早已打探過鴻禮,知他並不簡單,但心裡憐惜他目盲,便:
太后:
「妳這般吃去,我可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