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着我滔滔不绝你在那群野狼堆里的所见所闻，描述那些毫无价值的野蛮人的愚昧习俗和落后传统，我看不你对他们的排斥，你显然乐在其中，因为你对自己不贞行为没有到丝毫羞愧，所以你在谈起黎曼鲁斯的时候也丝毫不考虑我的受！”

        “向你忏悔？”你想这或许是他对你的一种羞辱。

        你蹙着眉，和这个恶原交合过无疑己经成为你人生中的污。

        你冰着脸，冷冷地说：“我不可能将在为帝皇而战的光荣军团中的经历告诉一个叛徒，你无法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帝国军团的报。”

        格努斯的声音开始因为无法再压抑的怒火颤抖起来，“没想到你非但不因对丈夫的不忠谴责自己，还轻飘飘的把这件事给忘记了，看样指望你在这一万年里因为在普罗斯佩罗上无的抛弃我而忏悔也是种妄想了！”

        “你在说什么？”你对他的话题到疑惑，但你早就清楚投混沌的人是没有逻辑可言的。

        “到最后你甚至私自离开了普罗斯佩罗。”

        “当初你和乌希扎尔去第六军团留学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他冷喝。

        “那时候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我在

        他语气痛恨。

        “我不记得你说的这些事。”你冰冷地说，更让你不解的其实是他谈起这些的意义所在。

        “第二天醒来我有因为你在睡梦中呼喊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对你大发雷霆吗？我没有，我保持了我的风度，我甚至也不你向我坦白，我相信黎曼鲁斯不过是你在那个蛮荒地方缓解寂寞的一个选择罢了，现在你回到了普罗斯佩罗，你回到了我的边。我对你如此宽容，可是你呢？”

        “你还记得你在尼凯亚之后对我是何等冷淡吗？你不肯相信我是没有错的，我没有责备你，因为我知事实会证明！可是我忍受不了你的冷漠，为什么你跟任何一个人都能畅快交谈，但是到了我这里就只有冷冷的几句话？每当我想深究我们之间的隔阂与矛盾时你就用沉默回应我，而当我想和你聊一些深的话题，你就转离去。”他大声地呵斥你，就像这些事就发生在昨天，而不是一万年前，“你甚至拒绝与我亲近，你总是说你累了，困了，要么就是和我分居，拒绝我的抚，你都不让我亲吻你的脸颊，牵你的手。”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你一定在那个垃圾堆里了一些对不起我的事，你以为我会忘记吗，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对你的不贞记忆尤深，而在这一万年里这记忆像幽灵一样纠缠我。”他咬牙切齿，“那个晚上！”

        他一挥手，那电闪雷鸣、彩斑斓的天幕就换成了一个挂着圆月的静谧夜晚，格努斯的灵能大到能如此轻易地偷天换日，你无法想象帝国需要付多少鲜血才能剿灭他和他的附属。

        “你躺在我边喊的是黎曼鲁斯的名字。”他的血在他肤贲张，隐藏在他心的愤恨逐渐被燃，一万年的时间显然未能冲去他对你的憎意，“难以想象我的妻在我们的榻上喊的是一个低智、不开化、愚蠢、肮脏、丑陋、无礼、可悲的野蛮人的名字，而就在几个时辰前，我们的还紧紧交合，交换彼此的和温度，你的紧紧箍着我的腰不愿与我分离！难你是把我想象成黎曼鲁斯吗？”

        “你要知你是我的妻，而你却在自己丈夫面前不停地赞另一个男人雄伟！你夸夸其谈，描述黎曼鲁斯的勇猛善战，你难受不来黎曼鲁斯这条野狗正在破坏我们的幸福吗？他是我们之间潜在的威胁！”

相互之间没有秘密。我不像我的其他兄弟那样战功赫赫，所以当那些惊险的战斗讲完后，我不得不竭力修饰那些平凡的考古过程，那时候你对我而言纯洁的像茉莉花一样，因此当我的儿告诉我你史颇为丰富的时候，我并不相信！”

        “你真的不知我在说什么吗？”格努斯依旧丽的面容上泛起冷笑，“时至今日你也不肯向我忏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