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块铁一样,大半截在空气中稍显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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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唇,撩开她额上的发丝,大掌盖住半张脸轻轻摩挲,另只手探到心,拇指住凸起的小豆打着圈。
“呜呜,我再也不欺负你了…呜我要回家…我不会告诉爸爸妈妈的,我要回家…呜呜。”
酒意消退,宁柏仁比刚才清醒许多,低吻了吻她的唇,“还难受吗。”
“这周围有个野生动园,?有老虎狮,喜什么动?”
泣音变了调,从呜咽逐渐变成黏腻的呻,那官被无限放大,像团小火苗在那燃烧悄悄蔓延。
看来是吓到了。
花苞端的小豆豆突来了,小小一颗很可。他用拇指拨了拨,女孩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似的,竟弹了。
“嗯…别…唔啊…”女孩反应很大,小脸皱在一起,忍不住并挣扎。
宁柏仁忍俊不禁,揪起她气鼓鼓的脸,低声哄着,“过几天带去玩好不好。”
李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她就这样整整昏过去,整整被他折磨了一晚上。
他已经尽量克制直接去的冲动,太暴肯定会撕裂。
“啊!”
也是如愿挨到那层阻碍,怎么这时候叫声越来越轻了,要了吗?
男人紧抿着唇,阴鹜的视线落在她哭红的脸上。“以后这种话不准在说了。”
受苦也没办法,迟早要来的。
中气还足。
“听不到!”
果不其然,乳房,小腹,脚趾上都留有咬痕,屁底压着一大滩痕,很暗,但心涸的血痂,多到可怖,几乎染透了半片床单。要是仔细看,地板上也有滴的痕迹。
她掀开被,刚起就痛嘶一声,每骨都传来尖锐的酸痛。
宁柏仁睡得正香,耳边不停传来蚊般的哭声,他皱了皱眉,眯开查看。
他打开床灯,昏黄的灯光将人照的格外温,小脸还紧巴巴皱在一起,每片肌肤泛着红,让他不免怀疑是晕了还是痛晕了。
“那是你的,几就了。”
还没真正开始,李上汗的厉害,跟从里捞来似的,她推抵着他的膛,哭腔连连,“好痛,你来。”
肉被无破开,他的实在壮,甚至能听到耻骨裂开的声音。
光抬起手臂,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淤青不知的还以为被待了。有记不清昨晚发生的,毕竟一直在晕了醒,醒了晕的状态。
他抬起手,拇指抹掉一条泪痕到她唇上,“听到了吗。”
他缓缓撤半,鲜红的血沾满了,心一阵颤,他闭上,鼻尖贪婪小心蹭着她颈间的肤。
宁柏仁嘴角的笑意更甚,的小怎么一直在他,都快吃半了,好。
是吗,不信。大概是恐惧,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就疼,李抬起湿发红的眸,哑声噎着。
宁柏仁抿了唇,这他妈去了吗就来,他无奈但有耐心,支换了个跪在她间的姿势。垂盯着两人交接,?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只能隐隐看到轮廓。
宁柏仁来不及享受这刻妙,因为他觉的人晕过去了。
在她即将到达的瞬间,男人沉吻住她的唇,的速度猛的加快,接上一极为狠历的撞击。
幼本就紧致,这样一,只了半个的甬竟蠕动起来,一一推,折磨。宁柏仁哽了气,试探的动腰小幅度动,指腹也不闲着,轻重来回切换。
他揽过她的腰,扣住她的小脸掰过来,温声解释着,“没多少血,别害怕。”
真。
呜,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