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盈盈张了张嘴又闭上,她想说一些风凉话,但话到了嘴边又不了。
白白是个极优雅的猫,姚盈盈欺负它它也不还爪,只挪窝换个地方继续晒太阳、梳。
“逗你的,当然是……”
“那我们一起花你的钱吧,不知那个饼盒里还有多少钱……”
“这样我们就可以共享生命了。”
“哦,那好吧。”
“你看,我也少了半截脚趾。”
姚盈盈又抬起手,却发现周围没有可以砸的东西了。
闫最伸自己的右脚。
“你真是,你真是人品低,德恶劣,是人民的蛀虫!”
败的逃跑经验让她觉得这个世界很恐怖,没有人能信任。
“你也要一直陪着我,我会巫术,现在,你有没有觉得……”
姚盈盈指着少了一截尾骨的地方。
“贪的啊。”
虽然外面天气很好,但姚盈盈依旧觉得浑冰凉,闫最某些时候表现的真不像人类。
很多时候姚盈盈不想搭理闫最一,但他总是会让她气愤。
姚盈盈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沉重饰品会让小猫不舒服,所以闫最就都摘来了。
导致姚盈盈间接会产生负罪。
“你想去哪儿?我有很多钱,等我办完事,我们先去港市,转机到日本,最后去国……”
“那它尾巴为什么会短一截?”
闫最一边收拾散了一地的书,一边继续烦姚盈盈,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有说不完的话。
闫最捡起地上的草莓咬了一,其实他不论吃什么东西味都是一样的无聊乏味。
“因为它生病了,为了治病。”
姚盈盈被闫最的阴晴不定搞得腔一气上不来不去,手脚并用地想把人踹去,却不小心把旁边书桌上一摞摞的书都碰到了地上。
“不过没关系,白白是阿送我的,有它陪着我。”
闫最站起来,了个哨。
闫最把正在睡觉的猫咪抓起来,摸了摸猫咪,拽了拽猫咪。
“没人想和你一起!我只想离开你!谁知你那么多钱哪来的!”
闫最的话再次激怒了姚盈盈,她一脑把桌上洗净的果砸过去。
闫最轻轻叹了气,把脸搭在姚盈盈上乱蹭,瓮声瓮气。
“抢的、骗的、偷的。”
“来不了,她早死了。”
“有一上我。”
姚盈盈这段日看的书,比以前日里看过的所有书加起来还要多,有些字不认识,但故事节也能囫囵吞枣顺来,因为被关在房间里太无聊、太无聊了,除了在心底骂那个死闫最,有时候气急了她踢白白几脚,再没任何事能。
闫最又嬉笑脸凑上去,苍白的脸,艳的唇,上挑的狐狸带着不怀好意。
姚盈盈瞪着,一句话说不,她没见过比闫最更坏的人了。
又把屉里的项链拿来给姚盈盈看,透亮莹白的骨节和各艳丽花纹的怪异珠捆绑在一起,呈现极其扭曲的姿态,姚盈盈只看了一就浑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