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慢些,等尝味儿来,还不是随爹摆布。尝过这样的大行货,只怕日日都要掰着求爹捣呢!”
原是颐指气使的公主,如今正跪在他吃男,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永安上吃痛,猛地将牝一缩,绞得郑业发一声满足的喟叹。他顿时有些后悔,这样迂曲婉转的名,他竟到今日才发现!之前倒也同她打过交,却从没往这上想过,如今倒借姑母的光,让他得了这意外之喜。
郑业见她如此淫言媚态向自己求,甚是得意。于是搂她跪坐在自己上,将那阳上牝,又来回蹭了几蹭,方缓缓推送去。
说着便将她打横抱在上,张将尖了去,连那白腻肉也一并中,重重的咬起来。一手捉起另一只雪乳,尽搧打起来,片刻便将一双雪乳蹂躏得不成样——一面皆是唇印齿痕,一面布满指印与掌痕,粉的尖已被亵玩成了嫣红,两颗也被折磨得如樱桃一般,其中一颗还淋淋的立着。
因她跪了许久,脚早已不听使唤,才站起来便失重跌在郑业上,引得郑业哂笑:“小淫妇,还没挨便了,若是爷了你,还不得你将魂都丢了?”
“求爷慢着些,只怕挨不得爷这大行货……”
她只得轻轻放那阳,捧着白站起来。
这样的名,只一次可怎么能够呢。
郑业见她如此乖顺妥帖,心中反倒生些凌望,于是吩咐:“罢了,用你的伺候爷,伺候得好了,自然重重赏你。”
“爹爹……好爹爹,可怜一回经历爹这大什,轻些罢。”她疼的脱而。
她悄悄地了唇,一双酥臂揽住郑业的颈,声语的向他央求。
郑业看得燥,桃花尾也染了猩红。他伸手拈住那颗粉,与永安调笑起来。
“小淫妇,你猜爷发现了什么好宝贝?”
[1]鞶:系在腰间的制袋,用于盛。
郑业细看之才发觉,原来她这对雪乳生的极,翘饱满自不必说,难得的是乳尖十分粉。方才尖上被刮磨的红痕已然消退,只见那细腻雪白的乳肉之上,直缀着两颗生生的小,整只雪乳似蜜桃一般艳可,似是引逗着男人快快采撷。
勾得她淫心大起,一心想这凶的种种好,中更卖力的吃起来,一时吞吐,发啧啧声。
谁知才吃首,永安便已尝到了厉害,只觉牝被撑得生疼,实在难捱,只好又开求饶。
一番淫话哄得郑业大笑不已,果然轻了许多。只见他扶着柳腰轻轻抬起,整紫黑肉刃慢慢显真,褪至中只着半颗首时,方才停。又教永安双手捉住圈椅扶手,朝那雪上轻轻一拍,挑眉笑笑。
“、不知——啊!唔……”永安吃痛,忍不住叫了声。
郑业指尖渐渐使力,像在告诉她答案:“如此,还不知么,嗯?”说着,指尖渐渐用力捻动那颗,“将它送到爷嘴边来,你爷要吃它。”
可只要第一句淫话了,剩的便再没了顾忌。
永安不曾见识过这样骇人的阳,这一激得她发一声尖利的叫声。她自然明白郑业要听什么,可那样的话她已很久没再说过了,一时竟羞赧得说不。可的凶却没给她充足的时间准备,见它越越深,连深的花肉都被撑得生疼……
郑业闻言,越发得了意,死死钳住她的柳腰,继续向深,里只笑着敷衍她:“不妨事,一次被爷都是这般,你又吃了药,只捱过这会便好。”说着又笑得更加肆意,“小淫妇,若是当真捱不过,便叫几声好听的来,不然,爷只当你是在卖乖俏。”说罢便朝芯里狠狠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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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永安听了又忙去照。只见那双白腻雪乳之间,夹着紫赤肉来回送,一时酥漾,乜斜,分外淫媚。
“乖乖儿,爹疼你,这便教你来自己吃它。”说毕朝着雪上轻轻一拧。
“好爷,疼疼罢,芯得厉害,求爷来一罢。”说毕扭动腰肢,雪蹭着阳来回摩挲。
永安被这般蹂躏亵玩,竟也得了几分畅快。那令她垂涎三尺的凶,此时就压在她的里。只一想到它,花中的淫儿便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