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教玉奸你一回,也好教你知如何回我的话!”
裴行之见她不答,索又是一计深捣,中威胁意味十足。
“可姝儿又未被他过,怎知他不能将你得利?”
裴行之也不知在跟谁较劲,他明知清姝是真心对他,可还是醋腌心似地计较个没完。他忍不住心里的酸涩,不停地追问著她。
“唔不、不……不是的……”
“唔……哥哥……哥哥要、要姝儿的——啊……”
这肉将他那阳箍得极,愈发教他动难耐,里胡乱着气,对清姝:“实话告诉姝儿,这墨玉玉势原是照著我的尺寸雕的,如今这般,倒也算是哥哥一齐你的小淫和屁儿呢!”
这样大的刺激,立时教清姝魂飞天外,忙回拉著男人的手,噎噎地央告:“哥哥、哥哥,轻些罢,且容我缓缓……后好撑,唔慢、慢些个……”
男人知她害怕,想分散她的力,于是故意与她调笑起来。
“别别、我说我说!”唬得清姝急忙开了,“姝儿只想要行之哥哥我,旁人怎及哥哥……能将姝儿到这般利……”
“啊……”她伏在榻上急了数息,方才把气儿匀,“那,哥哥可轻些罢……”
清姝见他旧事重提,心中万分忐忑,自是不敢开,却不料不开竟也是错。只觉裴行之一个深捣,后中的阳又深几分,激得清姝一声啼——
清姝渐渐得了趣儿,原来她这两张媚竟都是难得一见的名,皆是蜿蜒曲折、,若给男人碰一碰,男人固然是连忘返,可也会教她识得透骨愉,今后再离不得。如今她被裴行之了后便是如此,起初只觉疼痛,可须臾间便能尝得蚀骨滋味,现已是不住地蹭著裴行之,怯怯向他求。
清姝绝望的摇著,却见他笑得一脸苦涩。
裴行之趁她不备,一个深捣,终是破开那朵菊。这无人造访的秘境本就比前紧致难行得多,偏又赶上他这般大的什,且她牝中还著玉势,如同两阳同时她双……
“姝儿不说,我便再深些,直到姝儿愿意开为止。”
清姝果然被他问得哑无言,只得小声嘤啜著。
裴行之嗤笑一声,故意拿话堵她。
“还是说……比起我来,那小白脸儿更得你意……”
“是不是不论是谁,只要长了鸡巴,都能教你掰开求?”
“那姝儿说说,哥哥接来要些甚么?”
裴行之见她如此动,不免心中有几分得意,于是一手捉起肉来回搓,又俯著她的耳垂,低声耳语:“外边那个小白脸,能将你奸到这般利么?”
“若姝儿能忍住不,我便信你对他无意。”
“姝儿的小菊儿也被哥哥了……嗯好、好,捣得好利……”
清姝听了这话,震得心驰神,中竟吐一大淫,雪也渐渐迎向他的捣。
“唔……知,求哥哥轻些……”
“瞧那玉倒是与姝儿年岁相当,若他投个好胎,被招作驸,想必更合你的心意罢……”
偏每次提到那玉,她都会动不止,如今更不停地缩绞著后,直绞得阳寸步难行,只得困在肉中突突著。裴行之被她嘬的腰发麻,上虽是极,心中却是酸涩,一开,狠厉的语气中掺了醋意。
上,一手拿著玉势在她牝中轻轻研磨,一手握著阳在菊上蹭了蹭,好在那菊刚被探访,脂油未,于是扶著肉一在她菊上戳起来。
“姝儿知我要甚么罢?”
清姝察觉他的意图,虽心中早已期待,可那硕大阳仍旧让她胆寒,不由得瑟缩起来。
裴行之瞧她起了兴致,便也敢将阳轻轻动起来,见她著玉承迎捣,不免又将阳得更深了些,片刻间便已吃小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