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一哽，深一气说："什么叫背地里，当面我直接说的他哑无言。"

        "得理不饶人。"

        “……我说你是不是越来越不怕我了？”

        许乖乖没有回答，但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了不少，许乖乖瞟他一问：“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非要和常宙比？”

        这个问题程野不是没问过自己，如今被许乖乖问及，过往的事又浮现前。

        “可能是习惯了？小时候常宙回到本家，他们想看谁更有资格成为一个家主，常将我们放在一起相比较。”

        “回到本家？"

        “他没跟你说？我们又不是亲兄弟。”

        “什么？我不知。”许乖乖的吃惊溢于言表，此时程野正深深凝视着她，就在许乖乖以为他会解答她的疑惑时，对方却突然一脸无可奉告。

        “他的事应该由他自己开，我只能跟你说我自己的事，免得某人说我在背后对别人说三四。而且为什么又开始说起他？”

        以后也不会和常宙有交集了，这些也与她无关，但好奇像猫尾巴撩拨着许乖乖的心，她继续问：“所以你们才这样火不容？”

        “火不容？你还是第一个这么形容的人，我在你面前争好胜地太明显了吗......小时候我还没那么讨厌他，但是渴望获得别人的认可，一直听着&039;要成为有能力继承家主之位&039;之类的话，作业得了次等就会被扔某个深山老林里惩罚，能活就活，死就死了。有时我想我生来的原因就是为了一位合格的继承人，没有其他意义，既然要拿我和别人比我就努力到那个份上好了。"

        程野越是这么轻描淡写地略过，许乖乖的心越是扭在一起，苦涩不自觉爬上她的嘴角。

        "别撇嘴了，再撇嘴要耷拉到巴了。反正就是老一套，谁都可能有一对严厉的父母，我说的稍微沉重了是吗？心疼我了？"

        程野绕到她面前，她的脸颊，想扯起她的嘴角往上扬，被许乖乖一左一右挡在两边。

        “也许常宙本没有竞争的打算。”

        程野嗤笑一声，估计是笑她的天真。

        “你就没想过他为什么要标记你吗？”

        线索太多导致事态清晰很多，被利用的滋味很不好受，许乖乖现在再次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还像条筋被常宙和程野拉住两扯来扯去，细微之隐隐有已经有快要断裂的痕迹，她痛地选择逃避。

        他们已经站在宿舍楼，这让许乖乖想起在人类世界，男生总是在女生宿舍楼等待要约会的对象。程野倒不是，他是要和她一起宿舍。

        奇妙的遐想让许乖乖心里有，她嘴一快，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为什么非要和我交往？”

        “当然是为了看常宙吃瘪的样……怎么突然走那么快？等等我，宿舍里空唠唠的我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