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让307很想磨蹭,的燥意因为无法得到抚摸而一浪过一浪。
他错了....
“我.....”年少的李承泽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只想见到他这个传说中的弟弟,然后质问他和他母亲为什么要来破坏自己的家庭,给这个人一教训。
“后悔也没有用了”范闲慢斯条理的补充“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吗?我就在你面前,哥哥”
307疯狂摇,腰腹疯狂的送试图将从少年的手中受到摩使其,锁链因为动作的大幅度挣扎而遭到甩动,木椅仿佛要被着骇人的力撕裂般作响,教导员的声音还未响起,就像是渺茫的希望般搁在他的心,还有机会....快了....
然而,“四号,停”
他也变了...
“李承泽”他回。
给我啊.....
选的什么路?
神志早已在不断的无法获得最终满足和的过程中变得模糊不清,清明只在一瞬之间就可以被轻易推倒,恍然间他又想起来范闲那日说的:
年少的李承泽一脸茫然
变了,都变了....
范闲本不问他来什么,也不顾他是否愿意,甚至不在意这是否违背了SM的原则,他只当李承泽踏魅的那一刻,就走不了了。
那人似是惊讶“你知范闲?你是范闲什么人?”
“错”那人冷笑一声,一字一句“如果你还觉得自己叫李承泽,你现在就可以回去”
“既然你不懂得珍惜,那就先去低层看看吧,你会哭着求我的”
他错了他错了...
魅会把所有的隶分层等级,最简单最原始一层到三层,越往上越,三层便是层,这里的隶都拥有自己的主人。
沉浮在海里难以挣扎翻,浑的燥难以得到疏解,被控制在临近的地步又被残忍的抛弃,一次又一次的难以,两颗带已经到了让人不忍直视的地步,却因为棒的
不是这样的....这怎么会这样
307不说话了,泪沾湿了黑布条,隐隐还能听到细微的泣声,他想起来那日被领魅时,那人问:
“告诉我,你叫什么?”
年少的李承泽十分执拗“我不,我要见范闲”
一次又一次的逃跑,惩罚,到最后不知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还是什么,突然又患得患失,离不开了,离不开了,不知是还是心理,还是都有,李承泽神都不一样了...
范闲大笑
他只是来找范闲,问一问究竟....
“唔.....”
人落泪?谁不喜
那两个字如晴天霹雳般砸在,压得他抬不起,甚至在调教室时,让仍然挣扎着摇,被球堵住的嘴发烈的抗议。
那个残酷的声音终究是发号施令了。
思绪被的痛苦再次拉回,神再次清明,尽看到的是黑的画面,只能透过丝丝隙受到微弱的光芒,经过了几轮的地狱般的折磨,涂上的剂早已一轮过一轮的发作,到发,甚至是连带着也不由得收缩着,分粘沾湿了木椅。
那是一个冰冷冷的编号。
于是他等在魅,他知这种地方不净,但只是以为是纯粹的酒吧玩乐,直到有一天,范闲亲自领他去,说“李承泽,这条路可是你自己选的”
想被.....
“我是他哥哥”他说。
“从现在起,你不是李承泽了”地狱般宣告的声音响起“你叫....307”
那人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你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小朋友就别瞎折腾了,回去睡觉吧”
错了错了....
“范闲就是这么教你的?”教导员嘴角挑起一抹讥嘲“我敢发誓,你是三层最不听话的那一个”
什么意思?
怎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