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很难受,但是说真的,他此时此刻的样看上去实在是可极了,又让我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于是便再次言逗于他。
“好好地来了呢!宝贝的真棒!要乖乖地把剩的全都来哦!全都完之后超舒服的!”
我用一种仿佛哄着小婴儿一般的语气说着。
“呜……”
他的蜷缩得更厉害了,像是鸵鸟一般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现实,只恨不得挖个把自己埋去。
“憋得很难受吧?都是那些肚里的儿让宝贝难受的,那都是些坏东西。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好宝贝,把肚里的儿全都乖乖地来,好不好?”
我的声音很轻,低去在他的耳畔轻声开,对于此刻的旗木卡卡西而言大概像极了来自于彼岸的呓语。
旗木卡卡西哪里禁得住这个?他自幼失去了母亲,父亲又从小便以忍者的份要求于他,虽然算不上苛责,但也绝对不会有这般柔声哄的时候。小时候看到其他的孩拽着父母的衣角撒,被父母抱在怀里“我家宝贝真棒”“宝贝太厉害啦”之类的夸赞,旗木卡卡西心也曾羡慕过,不过表面上装作成熟罢了。
可是如今,他的的确确就正躺在一个温柔的怀抱之中,鼻尖萦绕着的是这人独特的香味,那般舒适而又令人心安。他的耳畔响起着温柔的鼓励之声,一句句“宝贝”直让旗木卡卡西觉自己的心脏都在发颤。
就连意识也都随之而变得恍惚起来,只随着那声音意识地思考。
“来……就会、舒服?”
“嗯,所以要乖乖地全都来哦!来,试着小腹用力,相信我宝贝,会变得超级超级舒服哦!”我不知旗木卡卡西在想些什么,只是看他好似大受打击之后反而变得懵懵懂懂的样实在是可得紧,便继续诱哄着。
“小腹……嗯……”
他好像当真变成了一个婴儿似的,跟随着我的话语而行动。我觉到他的小腹变了起来,那是他腹发力的表现。
一秒,原本“淅淅沥沥”断线珠似的儿陡然连成了,带着磅礴的力超前涌而去。那来的太快太急,以至于我都没有及时地调整一角度。汹涌的并没有以抛线的弧度落桶,而是笔直地冲击在了桶盖上,一时间花四溅。
“、来了……嗯……”
他如此呢喃着,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小婴儿」「小宝贝」这样的份之中,小肚一一地用力地着。
“嗯,宝贝得很好。”
我随夸着他,抱着他的双手调整了角度。
“哈嗯……全、都……”
他的微微颤动,源源不断的儿从他的排,耳畔是一阵“哗啦哗啦”的声。
憋了太久,也了很长时间。那漫长的“哗哗”声仿佛永远都没有尽似的。
等终于完之后,他又结结实实地打了个颤,而后这才渐渐地重新恢复了清醒。
“净了吗,小宝贝?”我笑。
他瞪大了睛,嘴巴也愕然地张大,彻底地一句话也说不来了。
以至于我帮他拭时,他竟然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好像彻底变成一只埋到沙里的鸵鸟了。
这一次的验对我而言实在是新奇又有趣。我很想再来一遍,但旗木卡卡西却完全不能接受。
没办法,我毕竟不是来和他结仇的。所以最终我也没有求他,而是给他买了一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