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要不是當時有任務,那位先生就會把她交給她了。
“……我知,琴酒報告過了。”他那時還想就那麼等不及?她甚至沒成年啊,正常人會等到成年,Top Killer果然不是正常人。諸如此類的想法在他腦中盤旋。
又過了一天。
於是她獻上輕吻,軟軟的唇貼上他的臉頰,在要離開時被他住後頸,給了她深深的親吻,享受金髮女人要殺人的神。
“嗯……”
飛鳥一醒來就受到膠著的氣氛,她首先低頭看了看,她被換上衣服了,接著才看向對視的兩人,“老師,貝爾摩德?”
“那也要等妳再長大一點。”她現在的不足以咬到琴酒的體。
飛鳥的安全屋迎來了一個人,她一進到房間就看到親密的兩人。
“你這個死變態……”她咬牙切齒地說,“她還那麼小。”
“妳沒辦法結婚,飛鳥,沒有明面上的份是沒法跟人結婚的。”
“可以,”他摸著那柔軟的雪白髮絲,“不過要等妳再長一點。”
Top Killer的饜足表讓貝爾摩德到厭惡,又或者是嫉妒。
“甜心?”
由於過去的一些藥,他幾乎喪失生育能力,但還是有可能。
拿起旁邊的被蓋上,放在床頭的手機被他拿著,打算叫人送避孕藥過來。
“喔,好……”她正要起卻被死死抱著,她抬頭。
雙方移開視線,女人面對她時神變得柔軟,“我們今天要一起去逛街不是嗎?快去洗漱換衣服吧。”
“呼……”
“喔……永久標記比結婚關係還要牢固,對吧?”
對了,她跟人有約。這才從他懷抱起來,去衣櫃拿了衣後走進浴室裡。
“先生,我跟老師了。”她報告著。
最後她在他體內成結,事後趴在他上。
現在的差本咬不到後頸,從背後的話。
他戳著她的臉,沒反應。
她摸著他的肌,他的肌膚佈著一些傷痕,這是勳章。
“飛鳥?”
“老師,可以永久標記嗎?”
累了啊……就這樣吧。
“這種事先搶先贏。”他難得愉悅的表,銀髮男人懷裡是昏睡的少女,的脖頸帶著曖昧的痕跡。
兩人之間彷彿有電光火石竄。
她甜蜜的果實被人搶先一步摘,吃完後又在她面前彰顯。
她點頭,“希望能長得一點。”
“這樣啊……那先生,我是不是需要負責?”
隔日。
少女走了來,直奔衣櫃,找細心存放的絲巾,纏上脖把痕跡擋得嚴嚴實實,“那老師,我走了。”
老師是她的了。她低頭親吻傷疤。
她暈乎乎地靠著他的膛。
說的妳好像沒那種心思。他不屑地想。
仔細一瞧,她的衣櫃裡有著不少男人的衣。些微的不浮現在貝爾摩德臉上。
頂得啪啪作響,上呻息,譜一段淫穢的曲。
真是可惡。她兇惡的目光,讓她麗的臉帶上幾分鋒利。
這麼強大的男人啊,現在就被她壓在任由她,飛鳥到滿足。
“給我一個吻。”老師命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