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再后来魏吾彦就决定要把塔拉送到乌萨斯去生活。
明明不想再记起这些。塔拉咬着牙,表变得有些狰狞。明明已经决定要,重新一个好的。
但是布拉娜却非要旧事重提。
“即便你是那种......”布拉娜皱了皱眉,轻声嗤笑了一,“对亲妹妹也能手的畜生,你以德拉克族裔的份来到世间,就必须完成你的份角,再去赎――”
德拉克血脉里的愤怒绪掌控了塔拉。
她紧紧扼住布拉娜的咙,打断了面前女人未说完的话。但布拉娜的神和震颤的腔还是继续在发听不到的冷笑声。
德拉克赤的眸中迸发滔天怒火。
怒火,灼的火,这并非一个单纯的比喻。
布拉娜觉到室温度骤然升,旁的台灯甚至都开始隐隐有化的趋势。
赤红的火光从塔拉周溢,使得空气因温而产生光线折的扭曲。火苗映在布拉娜的视网膜上、舐着布拉娜的,这就是塔拉的绪和意志的象化。
可另一条红龙怎么会畏惧火焰?
布拉娜没有发任何声音,她凝视着塔拉,紫的冰冷焰光从布拉娜的掌心升腾而起,同样蔓延在两人之间。
两种不同的火焰相互缠绕、撕咬,混合在了一起。
德拉克的肤和鳞片保护她们的不受火焰侵蚀,但上的织就没能幸免于难了。将人形终于与动种族之间区别开的、代表着社会化和文明演的衣服,就这样被烧得破破烂烂,让两个德拉克的变得赤,在彼此前展现最真实的形态。
塔拉的手臂碰到布拉娜的手臂。
塔拉的尾巴缠绕着布拉娜的尾巴。
两条赤红龙在火焰带来的一片狼藉中激烈地唇齿纠葛着,就像是撕咬啃噬着对方。塔拉起的壮就横亘在布拉娜的间,让布拉娜的花中不断渗湿的。
火焰平息了来。
不理解、愤怒、愧疚,这些东西在被火烧过一遍之后,留的只有原始的望冲动。
楼的人上来敲门时,塔拉正把布拉娜在一片狼藉的书房里唯一幸存的半个沙发上激烈地交媾。塔拉背全是指甲抓痕,她撕咬着另一条红龙的双唇,完全不在意一墙之隔外面的人,也没有任何停止动作的打算。
布拉娜的小还在收缩绞动着,她抬起手冲着对方的鼻梁结结实实给了塔拉一拳,把人推开了一些。
“怎么了吗?”布拉娜着气声问。
“布拉娜大人......”门的上校斟酌着用词,“您不应该在宴会中消失太久,况且那个黎博利小还在――”
塔拉用手背掉了脸上的鼻血,有两三滴血滴落在布拉娜乳房上,被汗晕开,变成狰狞的花。她稍稍一些,调整好角度,然后又狠又准地整了去。
上校在深池领导人亢婉转的呻声中,默然地离开了书房门,留两条红龙,用彼此的发着不安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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