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余暮和周茵音玩游戏,他抱着她看iPad上的电文件,沉思间手已经肌肉记忆地从衣摆里探了去,掌心碰到绵乳的一瞬间薛谨禾才意识过来,垂和她早已怒嗔横生的双眸对上。
终于被骂了,了。
薛谨禾心虚地捡起地上的iPad又打开房门贴到了余暮的边。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她才发现他是个大变态!
余暮松了气,确认他似乎确实是随说的,才继续保持自己生气的人设,把一转又不理他了。
薛谨禾知她在生气昨晚自己的放纵,光是歉哄人就快把嘴磨烂了,什么亲亲宝贝这些都是常态了,到后面说惩罚自己跪键盘跪榴莲,要是余暮能消气让他去跪刀都行。
“不要!”余暮手抵在他贴过来的脸上,五官都拧作了一团。
把她提到自己的怀里紧搂,注意到她手机屏幕中显示对局话筒是开着的,就凑到她耳边压着声线,语气带着笑意,“对不起宝宝,老公好像得了肌肤渴切症,一会碰不到你就浑难受发。”
余暮心里暗暗想着一整天不和他说话的决定瞬间破功,捂住他的嘴一脸惊恐,“你怎么这么变态!”
她是真的发现了,昨天从景区来后,这男人就和撕破了最后一层人的野兽一样,丝毫不再掩饰自己,全然暴对她的极端兽。
越说越恶心了!!
余暮是真的一整天没怎么和薛谨禾说话,不过也不是真的完全不搭理他,男人磨得紧了她也应付两句,“嗯”“啊”“好”反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
耳边灼的气息扑得余暮浑发麻,她受不了了,关上话筒皱着脸骂骂咧咧,“薛谨禾!你烦不烦!上了自己拿钢丝球刷刷!!”
“我以为宝宝是想让我这么喂呢。”薛谨禾咽嘴里的东西,神似乎还有些遗憾,“反过来也行,如果宝宝用自己的嘴把饭嚼烂了再喂给我……”
意识到自己太过骨,薛谨禾收敛了底的偏执,深眸中溢笑意,轻柔地抚着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带了来,“我开玩笑的宝宝。”
然后他就连人带平板全被丢了房门外。
但是余暮就是不买账,他说什么她都“嗯嗯嗯知了”,然后自己玩自己的游戏,薛谨禾想让她骂自己两句都没辙。
一句话吓得薛谨禾不敢忙活了,好在她冷归冷,他想要抱她还是不会被拒绝的,后来就脆沉默退化,紧贴在她边一言不发等她消气。
怎么会这样!!
男人笑声,紧贴在她后背的剧烈震颤,堵住她的唇,灼的势地喂了她没来得及闭合的嘴里,缠上她柔的那刻心鼓动得更快了,肆意搅吞着她的津。
他真卸了键盘跪在她面前,然后得到她凉飕飕的一句,“这是我买的定制限量款键盘,你要是把键轴跪坏了就分手。”
地把这勺汤送嘴里,然后俯作势要用嘴喂给她。
后面还是任由他亲手喂她吃饭,实在没办法,被他吓阴影了,反正她的底线总是不断被他刷新限,习惯了……
她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他是哪经搭错了,还是他本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