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老混，牧师就是小混，你们两个混真是凑到一块辱没上帝！”

        南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压在，耳边是弹呼啸而过的风声。有人救了她，但她来不及谢，那该死的牧师还没有死透！她挣脱开，扛着烛台狠狠戳牧师的睛里。牧师中弹，没有反抗的力气。南希听见血肉被烛台搅开的声音只觉得痛快。活该！

        “砰砰――”

        不知戳了几，牧师彻底不动了。怕他装死，南希又捡起一本掉落的厚厚一本的圣经用书脊打他的脖，直到鲜血横才停。这该彻底死透了。

        霍顿抬枪瞄准牧师的侧准备扣动扳机，这时，一影飞向矮桌，是扛着烛台的南希，她要什么？替伙伴报仇吗？

        教堂的人反应过来，趁乱拉着南希往外走，南希的嘴里继续骂着，人群乱作一团。

        汤姆不动声地摸向腰间，着自己的手枪，他了解礼拜的程，神父讲完话后，就会后退聆听唱诗班孩们的歌声。只要神父转，他上开枪。

        南希这才回过去看自己的救命恩人，却被吓了一――这不是昨天被她坑了一大笔钱的大傻吗？

        汤姆还没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霍顿靠近低声：“趁乱，就现在！”说罢，掏枪朝准备离开的神父和牧师击，只听砰砰两声，神父应声倒地，年轻些的牧师反应快，躲到矮桌后边。汤姆来不及思索，枪朝神父开枪，今天的目标是神父，绝不能让他活着走这个门。待神父死透了，汤姆准备撤退，霍顿却拦住他：“顺便把这个怂包杀了，看他不像好人！”

        霍顿用小指碰了碰汤姆的膝盖，这是准备行动的标志。汤姆枪法准，一般是由他来开第一枪，霍顿跟在他后面补枪，确保目标死透。

        “你就是个彻彻尾的骗！”女孩从人群中站起来，因形瘦小被其他人挡着，汤姆刚才都没看到，这不是偷他手枪的女人吗？她怎么会在这儿？

一边借机瞅两金发女孩。

        来不及细想，南希发现有个男人一直通过人群看这边。准是教堂的人，在找杀害神父的凶手。南希看了看倒在地上被踩踏的昏迷的大傻，作了一个危险的举动――带他回家！

        “你放纵手的人侮辱妇女，了事还死人。你这样的人不当上帝的教徒！”南希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跟着变大。

        就在这时――一女声打破了教堂里的片刻宁静。

        女孩的神越来越凶狠，牧师移开目光，看向那两个生面孔的男人。一个个，黑睛，一个略矮，灰睛。他们频频，牧师心中很是满意。

        汤姆到腰腹被穿透的痛，有乎乎的东西来，抬手一摸，是鲜血，汤姆前阵阵发昏。

        “小混还记得黛西吗？黛西的鬼魂会永远缠着你不放！你这该死的家伙！”

        神父讲完话了，掀着繁重的衣袍缓慢转，等后脑勺彻底暴，汤姆立刻掏枪准备击。

        汤姆大喊一声扑过去，抓住南希的斗篷把她压在，但为时已晚，霍顿的枪已经弹。